“那就等到他眼睛恢复之后再说,在恢复之前,你不必再去那间小院。”
“可是喜欢看到他。”乌蒙云
“好。”刘恒畅点头,“苦统领请放心,定尽力安排。”
他又看眼窗外日头,疑惑道:“已经过午时,云乐姑娘今日怎还没有来?”
“或许是他们目已经达到吧。”苦宥道,“凤小金很关心她?”
“是,还有云悠公子,这对兄妹看起来像是他在红尘间唯羁绊。”刘恒畅收拾好药箱,“不能在这里久待,得先走,苦统领眼睛——”
“不必管。”苦宥打断他话头,“尽快做事。”
里只剩下刘恒畅与苦宥。
这样来,刘恒畅越发觉得自己猜测是没有错。当初木辙在河边提到要以酷刑处置苦统领,应当只是种试探,那晚倘若自己贸然下山,十有八九会落入圈套,那现在……他后背渗出层冷汗,不怕死到底不是想寻死,谁都想要活着,在鬼门关外走这遭,下回也就长记性。
不可鲁莽,不可大意,不可想当然,要沉着,要冷静,要处变不惊。刘恒畅在心里默念着,将自己往闷葫芦方向憋,憋两天没说话,最后还是苦宥主动问他:“发生什事?”
“什?”
“他们突然放松对你监视,当中定发生什事。”苦宥又重复遍问题,“你可知道原因?”
刘恒畅答应声,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这处小院,回去路上,见到大群乌蒙云乐侍女,正在往另头走。
“从今日开始,”木辙道,“你不必再去见他。”
“为何?”乌蒙云乐着急地站起来,“教主答应过,让去说服他加入白福教。”
“是答应,可你看起来并不能完成这件事。”木辙道,“他对你没有任何兴趣。”
“那是因为那群无能医生还没有看好他眼睛!”
刘恒畅并未立刻回答,而是左右看两回。苦宥虽说蒙着眼睛,却像是能觉察到他行为般,道:“周围并无人监视,说吧。”
刘恒畅这才将最近几天发生事和盘托出。
苦宥问:“凤小金,他是个什样人?”
“个……极为冷漠人。”刘恒畅绞尽脑汁,尽可能贴切地描述,“他像是对所有事情都没有兴趣,从不插手白福教教务,如同只寄居于此游客,带着两个年幼弟妹。”虽然乌蒙云悠与乌蒙云乐都唤他小叔叔,但可能是因为那张脸被永远留在十七岁,三人看起来更像是同龄兄妹。
苦宥道:“想单独见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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