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弦安留下瓶安神药丸,回到书房,将事情大
柳弦安答:“她去更南面城镇与村落。”
“何时回来?”
“不好说。”
“她与你长得像吗?”
“很像。”
着妇人,道:“这是阿愿裙子,新,嫌颜色不好看,直没穿过,交给她吧。”
妇人将裙子带进屋中,乌蒙云乐已经将她自己身上旧裙扯得七零八落,也不知使多大劲,尖而黑红指甲也断裂,在身上印出个又个月牙形状血痕。
像个疯子,也确实快疯,只是因为看到不够美丽自己。
妇人将布包放在桌上,丝绸布料像流水样倾泻流淌而出,泛出温柔光泽来。乌蒙云乐被吸引视线,她停下自己正在脱衣服手,刚要去摸,却又看到领口缀着蝴蝶宝石扣,眼眸顿时似被火灼:“这是柳南愿衣服。”
“确是柳三小姐,军中唯有她与你身材相似,但这衣服从未被穿过。”妇人道,“换上吧,无论合不合适,至少料子是好。”
很像。乌蒙云乐盯着他脸,似乎正在竭力想象如果相同五官,出现在另名女子脸上,会是何等模样,想着想着,她又重新焦躁起来,因为那似乎当真是个倾国倾城美人,行走在阳光之下,被歌声和欢笑包围。她想起教主话,想起该如何用身体去迷惑那些男人,用最纤软腰身,和最婉转语调,来换取对方绝对狂热与虔诚。
而现在,自己却满身是伤地被困在这里,雪白无暇肌肤流出鲜血,鲜血再在伤口处凝固出条狰狞丑陋疤。
现状使得乌蒙云乐面容逐渐扭曲,双眸也爬上层鲜明红,眼见体内蛊虫又要开始游走,关键时刻,幸有妇人手起掌落,将她干脆利落地打晕,不解地问道:“怎回事,练功入魔?”
柳弦安道:“执念,心魔。”
心魔最难医。
乌蒙云乐站着没有动,只是倨傲地伸出手,妇人并没有计较,上前替她换好衣服,往后退两步上下打量,道:“是合适,就是腰身稍大半寸。”
她仅仅是顺口提,乌蒙云乐却因为这更为纤细半寸腰肢而重新高兴起来,她提起裙摆,看着窗纱外隐约人影,问:“那是谁?”
“柳二公子。”
妇人打开门,将柳弦安请进来。正午阳光是很明亮,足以照亮房间每个角落,以及房内每个人。两人虽说早已见过对方,但都是匆忙瞥,唯有这回,才终于有足够时间可以慢慢看清彼此脸。
乌蒙云乐问:“你妹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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