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弦安蹦起来:“嘶!”
柳庄主威严地清清嗓子:“回来。”
柳弦安行礼:“爹。”
听到这声“爹”,爹本人心情还是比较好,与儿子道进前厅,又命丫鬟泡上好茶,端他爱吃点心,方才问道:“听说你此番出门,在白河流域与西南境内皆有作为,可有此事?”
“有。”柳弦安吃着点心,“白河肆虐恰逢夏季炎热,难民又得不到干净食物与水,所以多有疾病,至于西南,密林瘴气重,毒虫多,百姓伤病也不少,都需要大夫。”
在安顿好宫中来人后,柳拂书就派家丁前往客栈,硬是提前将二儿子叫回家中。柳弦安困得昏天暗地,在马车里刚想睡,但感觉才眯上眼睛,外头突然就响起惊天动地鞭炮声,生生在隆冬时节炸开满地春雷,轰隆隆路卷过百姓欢声笑语,阿宁掀开车帘瞧热闹,心里也高兴得很。
白鹤山庄附近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,这种盛景虽说在以前柳二公子出门游玩时,也经常出现,但围观者大多是年轻姑娘小姐,或者是不年轻婆婆婶婶吧,主要目还是为欣赏美男子,但这次街道两旁却男女老幼都有,还有许多本家弟子也守在门口,有些甚至连干活围裙都没有来得及脱。
阿宁惊奇地说:“原来大家都如此思念公子吗?”
柳弦安应付地“嗯”声,继续闭起眼睛做大梦,并不在意旁人思念自己与否,还是睡觉要紧。温泉池子里骁王殿下好就好在从来不穿衣裳,所以也不需要更换,手臂将人往自己怀中揽,提议:“不如就留在此处?”
柳二公子理智尚存,爹可能不会答应。
“既然你会看,能看,有本事看,那先前在家中时,为何不肯做事?”
柳弦安稍稍叹口气,觉得他爹怎还没有搞明白,于是不知道第多少次解释:“因为爹与大哥叫做事,别弟子也能做,既然不缺人手,那为什非要去做?还有许多别事情要忙。”
若换作之前,柳拂书听到这里,可能已经开始找棒子,将这个成日里偷懒睡觉不干活
他深脚浅脚,在壮阔云雾与大海中孤独行走。阿宁在旁边担心得很,使劲晃他:“公子,公子,你怎走着走着路就又睡着,快些醒来,方才不是还在同门口人打招呼吗?”
柳弦安睁开眼睛:“啊?”
打什招呼,完全没有印象。
于是等柳庄主出来,就见到自家儿子这稀里糊涂没骨头模样,心情顿时变得复杂,这怎看着点长进都没有?
阿宁在背后偷摸使劲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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