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戍问:“嫁妆?”
柳弦安道:“主治气血两虚亏。”
梁戍改变主意,虚啊,那不当嫁妆,不吉利。
柳弦安纳闷,病哪有吉利。
“难讲,比如阳气太盛,需要下下火。”梁戍用手指碰碰他下巴,也不知是从哪里来得意,“这种病听起来就勉强可以。”
,慢慢都不再怕他,而柳夫人看起来也没有要收伙食住宿费意思,还经常亲自炖煮汤品送来水榭,进门时梁戍正在鼓捣那辆水车,因为最近这破东西声响是越来越大,细细弱弱跟鬼叫有比,实在扰人清梦。
“又听不见。”
“能听见。”
“……那你修吧。”
柳弦安揣手坐在回廊下,看着他修。但骁王殿下自幼志不在木匠,所以活不太熟,大有越修越破架势,好不容易勉强七扭八歪地装在起,还没放回假山,木头片就“哗啦啦”地落地。
柳弦安:“……”
算,不想同这个医盲说话。
柳弦安憋着笑。
柳夫人也想笑。
最后还是柳弦安自己修好,他踮着脚,将水车安装好,又用手拨,银光点点,溅起涟漪。
梁戍扶着他肩膀,说:“皇兄又写来书信,催们回王城。”
“好,那们就回王城。”柳弦安擦干手,“正好你伤也养得差不多,现在去王城,还能赶上分夏意,爹昨日还在说,让去收拾批药材,交给宫中太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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