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怖存在不再关心这只蝼蚁,转身朝检查室走过去。
朝那位银发研究员走过去时候,祂身上所有负面气息随之消散——那简直是不可思议幕,整个异种种族最可怕最冰冷存在,下子就变得柔软起来。透过玻璃窗,阿布雷斯看到祂俯身去和坐在轮椅上银发研究员说话。
不知道银发研究员说什。
祂笑起来。
灯光照在祂眉眼间,温柔如三月天光。
如果不是钟家主存在,那个孩子最后也许会被随意地抛弃进垃圾堆里吧。
“你做事,和那些渣滓样,够死上万次。”钟柏并没有掩饰自己杀意。
面对其他人,温和皮囊就从他身上消失,漆黑瞳孔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。祂确实想杀阿布雷斯,以及其他所有人——这些蝼蚁对祂律若做切事,是再怎弥补,也弥补不回来。
“你应该庆幸,”祂轻柔地说,带着让人不寒而栗恐怖,“你研究还有点价值。”
——还有点能让律若深入研究价值。
”阿布雷斯教授说。
他站在隔离室透明窗外,律若在里边做检查。
说出切真相时,阿布雷斯教授就已经做好接受死刑准备——他清楚自己很难,或者说几乎不可能得到宽恕。尽管只是从犯,但割断那个孩子声带那把手术刀终于是握在他手里。
十几年前,诺森议员在生命学派部分成员牵线下,找到他。
那时他刚从X-14实验基地逃出来,东躲西藏地躲避军方追捕。
灯光下,银翼家主那双漆黑无比瞳孔透出毫不掩饰恶意。
作为可怖存在祂,有着千百万种方法,保证蝼蚁受尽折磨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“你最好祈祷自己能充当个还有点用助手。”祂说,薄薄猩红唇略微弯下,刹那,黑暗可怖世界猛然裂开道口子,无边恶意汹涌而出。
阿布雷斯仿佛看到什恐怖至极东西,猛地向后退,险些瘫倒在地。
检查室仪器灯亮起来。
面对危险,他最终没能恪守良知,主持那场将人当做机械看待手术。
如果说,十几年前被带到实验室那个孩子原本就生活在地狱,而协助实验他,则将那个孩子往炼狱深处又推把,并且彻底毁他得到救赎机会——如果不是奇迹降临,如果不是银翼家主过于执着,那个孩子生就被彻底毁掉。
作为实验体出生,作为工具被使用。
人类总是这样随意地制造出无声牺牲品,又随意地加以更改。
最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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