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参加夏伽阳粉丝聚会。”
“哥,都说多少次,
“为刚刚那只穷奇。”时闻泽再度强调,“平时真没这忙,所以你要是有事——”
“后天下午有场活动,”林溯打断他,“是夏伽阳粉丝聚会,你来吗?”
他表情又自然又矜贵,就好像在说最正常不过件事,而时闻泽也被他这种“是个人就该参加夏伽阳粉丝会”高冷姿态给震住,当然,就算没震住,他也不会拒绝。
“来。”
“好。”
,他放下空杯子,走到林溯身边:“这幅画还能弄好吗?”
“换个框就行。”林溯说,“要是没记错,它应该不外售。”
“是不好买。”时闻泽自动省略叶夫格尼耶维奇环节,“和那位苍画家软磨硬泡半天,还贡献出个哥们青春肉……代价惨重,他才肯卖给。”
林溯站起来:“嗯。”
时闻泽眉梢稍微扬扬,因为这个“嗯”。他觉得对方既没有推辞,也没有客套,甚至连个谢谢都没说,这种完全不符合日常礼仪理所应当,反而代表着另种意义上亲近,微妙,令人心情愉悦。
时闻泽老人机还在疯狂震动,如果再不走,周远松八成会亲自过来抓人。
林溯替他打开门:“忙完去趟医院。”
“不用,皮外伤。”时闻泽不是很想承认自己被穷奇按在地上摩擦,还被摩擦到需要去医院,这场架虽然不算输,但严格说起来也不算赢,鬼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构造,这年头非法医疗机构还有没有人能管管?
林溯直目送时闻泽背影消失,这才转身关门,“嗖嗖”走到沙发旁,拿起手机打电话:“你后天那个活动,几点开始?”
“什活动?”林露没找到蓝牙耳机,只能侧头把手机夹在肩膀上,“现在忙着整理资料,你事情要是不着急,等会再说。”
林溯继续把画框放好,他弯下腰,单薄家居服透过光,显出模糊身体轮廓。时闻泽原本想去帮忙,却又因为这点朦胧画面而却步,琢磨着就自己目前这种暧昧心态,不管干点什都像性骚扰,很有几分脱离掌控后狼狈。
没有人会喜欢狼狈。
裤兜里突然传来阵“嗡嗡”,是妖管委配发备用手机。时闻泽差点忘自己还有这个老人机,屏幕裂归裂,倒是完全没耽误另头周远松咆哮:“你怎知道那只穷奇没有携带毒素?半个小时之内滚来鹊山医院体检!”
时闻泽把手机稍微拿远些:“周部,还在外面,喂,喂?”
“加班?”林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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