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闻泽自觉替他取头盔。
林溯问:“这是最快速度?”
“当然不是,市区要怎飙车。”时闻泽说,“要是想看快车,什时候抽空,带你上趟赛道。”
“不用。”林溯看眼他车,“打算自己买辆,再找个教练。”
时闻泽愣:“找什教练,你要是想玩,就拿这车练手,教你。”
用这个。”时闻泽把自己头盔给他,“明天再去买个新。”
车上还有另个头盔,是专门给临时蹭车乘客准备,比如许游,再比如周部长,甚至连王翠芬阿姨也曾经戴过次,时闻泽不太愿意让他用别人用过。
林溯站着没动,看起来就像是位只乘坐南瓜马车高贵灰王子,他问:“要怎戴?不会。”
时闻泽原本条腿已经跨上摩托车,听到这话,又从车上下来,替他把头盔仔细扣好。两人距离很近,林溯隔着头盔看他,又考虑如果继续来句“要怎坐,不会”,是不是显得过于做作。
好像有点。
“摔怎办?”
“不会让你摔。”
“没说,是说你车。”
“车有什,摔就摔呗,坏修,你人别摔就行。”
真是好个有对象标准答案。
那这次算,下次定。
林溯自己迈上摩托,因为车座角度关系,上半身不可避免靠向时闻泽背。由此可见摩托车实在是人类高质量交通工具,速度够快,马力够足,外形狂野拉风,这三个优点虽然法拉利也有,但法拉利不能贴在起开,所以依然是摩托车赢。
更别说两人还遇上晚高峰。
林溯被时闻泽载着,路油门轰轰,高调张扬地超过辆又辆停在原地车,优越感如潮水将他包围,从此再也不会在路堵时心碎。
回到青湖花园后,林溯从摩托车上下来,依旧站着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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