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玩?”林溯打着喷嚏问。
“再玩你得感冒。”时闻泽说,“回去冲个热水澡。”
林溯指着小摊:“那们带点红豆糕回去,你还想吃什?”
时闻泽已经被包养得十分熟练,他大肆挥霍金主微信零钱包,又买三大盒烧烤和盒小龙虾,不像谈恋爱,像要去看球。
林溯欲言又止,虽然知道那半块三明治你肯定吃不饱,但当前这个路线是不是有些过于
“为什会是神父啊?”过会,人群里有妹子问。
时闻泽示意大家继续往前走,抚在林溯肩头手也随之下滑,在跨上个高台时,顺势牵住他指尖,轻声叮嘱:“小心。”
林溯心里微微动,不自觉地就看眼时闻泽,结果这帅哥正目不斜视看着前方,淡定给其余人解释为什神父会是凶手,脸社会主义大好青年从来不搞对象正直面貌!
因为这条路很崎岖,所以牵手看起来并不奇怪。过会,甚至还有另个头上长角大兄弟也挤过来,想拉林溯手,可能是想形成种群众紧密团结共同对抗风险视觉效果。
林溯:你哪位啊!
,你们两个也别偷懒,快点起来。”
林溯说:“选神父。”
“什神父?”
“凶手,选神父。”时闻泽也说,“第三排第三个。”
两人都是轻描淡写,但也因为太轻描淡写,所以嘲讽效果拉满。
时闻泽虽然看起来在解释案情,但至少百分之八十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温度上,他神经高度紧绷,能清晰地感觉到每寸细微触碰,想着那细细骨节或许还残留着草莓奶油味道。
于是不自觉就握得更紧些,声音也越发温柔起来。
周围圈男玩家:靠,为什这个人分析杀人犯时要用这恶心声音?
女玩家却都被蛊到,反思同样是男性,为什有人就能高大帅气有逻辑,而自己男朋友却只能阿巴阿巴,这份无趣爱情是不是不要也罢。
时闻泽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把恐怖屋玩成分手快乐屋,他只是觉得这里稍微有些阴风阵阵,而林溯衣服又还是湿,立刻就连后半截都不想再继续,直接呼叫管家申请提前退场,带着人直接离开假冒古堡。
良龟刚准备开口辩驳,时闻泽已经弯腰捡起地上个弹力球,随手砸向神父画像。
“不要!”所有人都想去阻挡,却还是晚步。
结果下刻,紧闭密室门就轰然打开。
时闻泽揽过林溯肩膀,又重复遍:“看吧,选神父。”
良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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