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,还有他微信,当时转过账。”
苍大名把原画主名片推送过去,又说:“他姓李,叫他老李,他家里承包几亩灵果园区,做点农副产品加工小生意。”
调查组同事当晚就飞往西山,调查这幅画来历,往返需要三天时间。
时闻泽和许游也跟着加两天班,在全市巡逻排查,不过并没有找到苍戴行踪,他像是彻底失踪。
青湖花园里,司珑秋问:“们要不要去探望下苍大名?”
粗略算算:“除幅近千万,剩下加起来估计在两百万左右。”
“这种东西,偷应该也不好出手?”时闻泽说,“明晃晃赃物。”
林溯摇头:“太知名、太高价值赃物确不好出手,出手也很容易被警方找回来。但像这种几万到几十万画,在地下黑市是很好卖。苍戴偷得很精明,他只挑最值钱,和最好卖,以及幅……嗯?这幅画有些奇怪,此前从来没有听过。”
那是幅山水古画,名叫《瑶池宴饮图》,没有落款,没有资料,没有估价。时闻泽问:“画得好吗?”
“画得倒是不差,但像这类三无作品,是卖不出好价,而且这幅画尺寸简直大得离谱,搬都不好搬,苍戴闲没事偷它干什?”
“不用吧,据说他最近称病谢客,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病。”林露说,“够倒霉。”
“也不知道小时他们能不能帮忙找到。”司珑秋尝口锅里汤,“你哥在干什?半天没声音,叫他下来吃饭。”
“估计不是看装修就是试帽子。”林露跑上楼,发现自己这次猜错,亲爱哥哥竟然正在奋笔疾书,旁边摆厚厚几部大块头,硬壳铜版纸,小字细细密密,看得人头好晕。
“你干嘛呢?”
“帮
时闻泽把林溯话转告给正在录口供同事,让他问问苍大名,看能不能找到苍戴偷这幅画原因。
“《瑶池宴饮图》是在年多前收到。”苍大名回忆,“当时在西山采风,有天突然下起,bao雨,没法回酒店,只能到附近个妖怪村庄借宿。收留老人家里恰巧有这幅画,据说是祖辈传下来,虽然看不出具体年代,但画得不错,再加上为感谢他留吃饭住宿,最后就还是花钱买,好像共用五万块。”
“苍戴对这幅画是什看法?”
“他当时还没来应聘。”苍大名说,“后来跟起去保险室时候,好像也没表现出特殊兴趣……对啊,他偷它干什?”
“还记得你是从谁家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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