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梧闻言没什表情,只轻声道:“希望别有傻瓜,真去踩这个陷阱。”
“不好说。”江沉叹气,“排名垫底人压力可是很大。”
整个下午,小分队都在外面寻找选票,千梧怕热,江沉索性让他在屋里等着。
他把阿九所有唱片都听遍,那个柔情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他将阿九唱每首歌歌词誊下来,看着字里行间那个女人表露出对这座城市爱意。
咿呀吴侬中,千梧轻轻叹口气。
很明白,咬上这个鱼饵,或者能拿块免死金牌,或者触发新条件死亡。愿者上钩。”
“们人,谁都不要轻举妄动。”千梧忽然冷声道:“丑话放前面,无论今晚排名多垫底,主动去踩单烨华布下饵,死就死,活着也再也不要在和江沉队里。”
彭彭闻言撇撇嘴,小声嘟囔道:“干嘛那凶,还开除警告。”
“彭彭也就是说说。”钟离冶笑着揽住他肩膀,“小屁孩个,看着他。”
等三个人走,千梧说道:“跟去看看发爷房间。”
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真情实感地在追星,越听这些歌,就越向往她。翻开最后本传记,看见那些对于她名动曲京描述时,向往还夹杂着些难以言说羡慕。
千梧第次意识到所谓爱慕者陷阱,是在刚刚成名那年。因为捕风捉影流言,粉丝们冲进他个人画展工作室,砸碎毁坏他积攒那多年作品。
至今回忆当时跪在画中场景,他仍然不知是画被撕心痛多,还是被心认为神交追捧者伤害心痛多。
而阿九,她盛极时,觅得全城作知音。即便走,那些人也倾尽地思念着她。
千梧在仿佛永不休止唱片声中伏在桌案上睡着,再睁开眼,
江沉摇头,“不必,去看过。”
“嗯?”
江沉道:“白天你睡觉时,已经检查过发爷房间和浴室,确实没有留声机。还记得,昨晚书房里也没有留声机。单烨华这点没说错,房子里切发爷可能经过地方都没有,但其他地方全都是。包括他对车观察也是正确,那层泡沫胶挤在车门边上,法子古老点,但确实能做到隔音。”
千梧闻言看着他问道:“你觉得,单烨华像是猜中线索,但不敢担风险人吗?”
“觉得他像是放逐者。”江沉笑笑,“只不过比从前更高杆些。从前琪琪做戏伪装,别西卜副本里陈勇善于诱导,闻力则隐藏到最后才出手。单烨华和他们都不样,他很擅长利用人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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