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人寻而不得
，甚至连最博学竹业虚都无法推断出它具体方位，没想到
眼前青石壁居然稍微晃动
下，如水波纹。
“是幻象。”风缱雪道，“不过看不出究竟是魏空念从前留下，还是他已经逃回来。”
谢刃提议：“进去看看？”
“不必。”风缱雪将他压低，“小心，有人要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，青石幻境便消散成蝶，从中走出二人，正是金圣客与魏空念。
风缱雪满意：“下回带你玩更刺激。”
谢刃：“……好。”
他觉得自己压力更大。
而且再也不想上千丈崖偷鹰！
那算哪门子刺激？
“三千把飞剑，每把都是高阶灵器。
爹从前常常抱怨，说鸾羽殿年年上门搜刮，也不知要那
多钱做什，现在可不就有用途。”
风缱雪握紧他手：“走吧，进去看看。”
谢刃点头：“好。”
风缱雪却没有下步动作，反而回头看他：“聚光坛防守这般严密，你怎也不问问，打算怎带你进去？”
谢刃竖起拇指：“因为在心里，三界九霄，你排第。”
应那句俗语，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金圣客依旧走步喘三步，魏空念脸色也不怎好，脚步虚缓得厉害，这两个病秧子站在起，实在看不出有任何兴风作浪气质。而在两人身后，还跟着团浓黑煞气，勉强维持出人形体，颈上顶着颗头颅，五官清晰可辨，算是在所有九婴首级中，最“眉清目秀”个。
并不是在白沙海逃走头颅。
应该也不是怒号城那颗，因为据说金泓父子还在辛苦寻找。
那就只剩下种可能性，眼前这颗头，是曜雀帝君在凛冬城斩落最后颗头。
小谢，要见世面，要成熟！
…………
可能是因为外界防守已经足够铜墙铁壁，青石岩洞中倒没有金光。
谢刃疑惑：“金圣客不在？”
风缱雪凝神看片刻，指尖弹出小缕风。
风缱雪喜欢这个答案，于是就真带他体验把何为“三界九霄排第”。谢刃官其实已经修炼得很敏锐，能在滔天巨浪中探手取针，也能在轰隆雷鸣中听声辨位。但这回照样没能架得住心上人表演——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，就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拖得凌空飞起，眼前各种色块飞逝，忽而又有金光压顶，头脑空白，双脚踩棉，如入虚无境。
半天才缓过来。
缓过来时，两人已经身处青石岩洞中，正蹲在块巨石后。
风缱雪问：“刺激吗？”
谢刃：“……刺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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