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吃错药!”璃焕反手拳,谢刃侧身躲,眼看两人又要起来,柳辞醉不得不提醒句:“墨公子等会还要去鸾羽殿,你们到底要不要吃饭?”
风缱雪不解:“去鸾羽殿,做什?”
“曜雀帝君重生而归,总得有个大殿,这任务便落在
“金洲已经醒过来,他看起来受颇大击,不肯说话。齐公子审金圣客身边小厮,小厮供词与金圣客致,说金洲只知道金圣客在练邪功,因邪功有违天道,所以才要躲躲藏藏,但确实不知道九婴。”
“金洲醒,那何归呢?”
“也醒。”谢刃坐在床边,“风氏人正守在那里,说师父有命,不准插手血鹫崖事,所以……想下午再去看看。”
风缱雪拍拍他侧脸:“别愁眉苦脸,等会陪你起去。院子里好像直有人守着,是谁?”
“还能是谁,璃焕已经骂个早上,说竟瞒着你身份不让他们知道。”谢刃替他取来衣服,“柳姑娘也在,她是来躲清闲,据说只要住进城中客栈,就总有人站在窗户前头给她吟诗。”
桶撤走。”
风缱雪看出他不愿多聊曜雀帝君之事,正好,自己也不是很想聊。于是在看着谢刃出门后,便仰面朝天往松软床褥中躺,学大师兄潇洒说句,管他。
管他爱死不死,管他爱活不活。
先睡觉再说。
院中隐隐浮着隔音结界,直到翌日中午才被撤去。
风缱雪推开被子:“觉得兄长就很不错。”
“这种事情又勉强不得。”谢刃陪着他洗漱,“中午叫杏花楼,现在是个馆子就满客,不如这里清静。”
院中三人已经守酒菜颇长段时间,好不容易才等到上仙睡醒。风缱雪站在台阶上,对谢刃道:“你怎也不早些叫?”
“不必早些叫,反正们也没要紧事。”璃焕笑容灿烂,亲自端来把椅子,“来,上座!”
“这就张小圆石桌,哪里来上座下座。”谢刃将他拍开,“吃错药吧。”
风缱雪被太阳照得眼睛微微眯起,抬手搭在自己额前,皱眉:“外头怎这吵。”
谢刃起身倒杯温茶:“都是来找师父,有许多事都需要他出面处理。”
风缱雪连饮尽两杯茶,才算驱散梦中燥热,见谢刃衣着整齐,便问:“你早上出去?”
“去找趟师父,问问他有没有什事需要去做,然后又到鸾羽殿看眼。”谢刃道,“金圣客对自己所作所为供认不讳,不过他说金洲对九婴事并不知情。”
“不知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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