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里睡觉,最易做梦,这回也不例外。月映野与谢刃正在探讨修习之事,突然就见那三只掠梦鹰已经盘旋至上空,呈掠食之态,于是赶忙返回住处!谢刃人还没落地,右手便先以灵焰为鞭,当空呼啸卷起梦珠,又个飞扑,牢牢将其攥进手中!
掠梦鹰眼见到嘴食物被夺,不满地张开双翼盘旋长鸣,巨翅带动大风,风缱雪被惊得爬起来:“出何事?”
月映野要过梦珠,见它剔透圆润,上头还缠着浅红柔光,像是浪漫缱绻极,便微微皱眉道:“听闻梦珠是以颜色区分好与噩,小雪这梦,看起来不像是凶险重重,莫非数千年前发生事,并不像们想得那般血腥残忍?”
他边说,边手指错。谢刃想拦没拦住,风缱雪“不要”也被生生扼断在喉咙
风缱雪隐约觉得,从自己烧掉厨房那日起,谢刃好像就变得越发黏人,简直像块在阳光下被晒软糖,甜是甜,但就是抠都抠不干净。比如说此时此刻,他就不得不卷起手中书册,反手敲下对方头,催促:“你不去练功?”
“去,但想多陪会儿你。”谢刃从身后圈着他,将下巴抵在肩头,“好香。”
风缱雪纳闷地想,这没有道理啊,烧厨房有什值得他爱意大增?思考半天也没得出答案,最后只好说:“谢刃,你好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。”谢刃又亲口,这才站直身体,“太阳有些晒,先送你回屋休息。”
风缱雪道:“‘屋’距离只有不到五步路。”
五步也要送,寸也要送。谢刃牵着他手刚站起来,远处就御剑行来人,月映野手拎乾坤袋,稳稳落在院中,他目光首先就落在两人紧扣十指上,不满道:“如今正值午时,岛上灵气充沛,你为何不去修习?”
谢刃还未说话,风缱雪便已岔开话题:“鹰是装在乾坤袋内吗?”
“三只,都在这里。”月映野道,“性子有些烈,费好番力气方才驯服,从长夜城到此处,它们已经饿整整路,随时都能掠梦。”
风缱雪在月映野来之前,其实还是有点困,但现在睡觉变成任务,他突然就又不困,精神得双眼烁烁,像是随时都能绕起山头跑三圈。
月映野倒也没催,见小师弟活蹦乱跳跟个兔子似,便先带着谢刃去后山,检查他长进与功课。留下风缱雪人在家,更无聊,干脆去修厨房,爬上屋顶乱七八糟地铺会儿隔热银草,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于是裹着暖呼呼阳光往草堆中躺,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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