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妖,也没有乐子,修真界就像是本枯燥填字游戏,每个格子里该写什,都被事先做安排,容不得半分改变,否则就是错。”谢刃道,“换言之,谁都能安全地活着,但谁也别想快活肆意地活着。”
如此对比,被发配到野风渡长策学府,就成与其余人截然相反存在——他们几乎每天都会面临危险,妖邪、巨浪、,bao风、惊雷,辛苦修建房子被掀翻次又次,受伤更是常有事,但就在这九死生困境中,精神却是极度自由自在,大家不必担心会说错话,也不必担心会有莫名其妙金光使者找上门,虽无书本,也样能围在先生身侧,听他传道受业,让书声驱散浓雾妖风。
天无际摇头:“听着反而像是因祸得福。”
谢刃嗤道:“确实是因祸得福,不过这份福气,长策学府不好独占,总得让其余人也轮轮。”
风缱雪猜测:“你是说白苹?”
要亲。”
“不管。”
“阿雪!”
谢刃伸手想拽他,风缱雪却侧身躲,右手顺势抽出逍遥剑,抱起爱女御剑溜,丝毫没有回头接人意思,留下谢刃在原地风中凌乱,心想,这久别重逢与自己想得也太不样。
待他深脚浅脚地走回住处,风缱雪已经将桌上功课检查大半,袖子挽起,手里正捏着半个水淋淋果子啃。听到门口动静,眉头稍稍抬,像是在问,你怎现在才回来?
“除他,还能有谁。”谢刃道,“白苹在霸占学府后,也开始广招天下学子,嫌长策学府不中听,重新取个名字,叫琳琅学府。”
名字倒是取得不错,但这件事主要荒谬在,修真界谁不知道姓白是个毫无学识草包,这个人开学授业,撑破天也只能带出批同样“禅精竭虑”草包来,不过那又如何呢?只要白苹依旧是曜雀帝君面前红人,就算大字不识半个,照旧会有大批趋炎附势之徒将本门子弟往前送,于是就这过三年,琳琅学府越开越大,白苹也组建
谢刃握住他腰肢,将人往自己面前带:“刚见面就欺负。”
风缱雪将半个果子递到他嘴边:“吃不吃?”
谢刃用嘴将果子咬走,示意他坐在椅子上,抽出帕子将那湿漉漉手指擦干。天无际站在门口,进退皆不是,无奈道:“还以为二位该处理事情,在后山时已经处理完。”
风缱雪抿着嘴笑,谢刃三两口将果子啃完,假装无事发生:“好,处理完,道长请坐。”
天无际自己挪过张椅子:“世间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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