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
这
多人
记忆，有偶然触发，有为试探异能而刻意尝试，唯独没有
次是他真想看。
但，他忽然很想看看长官记忆，随便关于什都行。
秦知律停笔抬头，“怎？”
安隅时语塞，“
……”
“嗯？”秦知律放下笔凝视着他，许久，声音低下来，“注射地方疼吗？”
安隅收敛视线，低头看着手臂上小小针眼。
“比以前年轻。”他轻声说。
凌秋说，当不知道该和个人说什，就夸他长得好看，如果实在夸不出口，就说他长得年轻。
果然，比利愣下后脸红，“嗐，最近运动确实比较多啦，吃东西也清淡，好久没吃甜食……要不，从你那里买十箱粗麦面包？”
安隅没吭声。
“跟你说多少年，用这个好得快啊。”
秦知律沉默地看向药箱角。
“行行行，服您。”比利麻利地换成效力温和药，无奈地笑着感慨道：“这点，也是模样。”
秦知律嗯声，沉默着看向窗外。
过许久，他似是自言自语般地低声道：“也许，是注定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他们在沉默中对视——安隅很确定，此时此刻，秦知律只是在专注地凝视着他，而不是透过他眼睛审视自己。
本不应该触发能力。
但熟悉恍惚感还是蓦然笼罩下来，意识交错刹那，他进入秦知律记忆。
出乎意料，这里没有故事，没有对话，也没有任何人，空旷得让人
不知为何，他忽然有些低沉，说不出来由。
就像是从资源站扛回家整箱面包，可拆开箱子却发现，那些面包贴着名签上没有个是自己或凌秋名字。那些名字他个都不认识，还也不知该还给谁，讨也不知该向谁讨，只能饿着肚子守着整箱面包发呆。
安隅回去199层时，秦知律还在伏案替他写报告。
秦知律房间很大，像个空旷雪洞，所有柜门都嵌入墙壁，只有张桌子和张床孤寂地摆在地上。
安隅没有对任何人记忆产生过好奇。
安隅从比利记忆里挣脱出来，对着空气怔许久。
他完全不知道长官身上有这重伤，他来接他，起去处置黄宙，回面包店取面包，又伏案写夜任务报告，丝毫没有露出受伤样子。
那双黑眸太能藏，好像无论有多少事情，都能被藏尽。
他情绪，他感受，从不向外人流露分毫。
比利在对面急直跳脚，“到底比以前怎，你说啊，发什呆，你要吊死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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