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将黄得刺眼大勺营
他和前面人保持些距离,低声道:“压缩饼干能吃撑,但没会儿就消化掉。蒸豌豆因为吃会胃胀,反而能消化很久,味道也更好。”
秦知律似是叹口气,“以为你从小就吃粗面包。”
“粗面包是饵城才有。到53区第天,凌秋正在吃面包,好香,他还掰半分给。”安隅低低地叙述着,“那是第次收到礼物,吃完越想越诡异,吓得想抠嗓子吐出来,但最后还是没舍得。”
“嗯。”秦知律似乎在里面坐下,或许是姿势变化,声音听起来也柔和些,“后来呢?”
后来,他就习惯凌秋身上仿佛取之不尽善意,但除凌秋外,往后十年也没别人再送过他什。
*
食堂和记忆中如出辙,毫无变化。
这会儿刚好是晚饭时间,安隅从队头往后走,在路过每个有畸变体征人身边稍作停留,直到排入队尾,不动声色地把藏在袖子里终端揣回口袋。
秦知律翻看着同步过来检测记录,“最高个基因熵也刚两百出头。大多数似乎都处于畸变早期,暂时还没有藏起体征能力。”
他停下来沉思会儿,“按理说,这种早期状态最多持续几天,但他们行为又像是畸变很久。”
直到踏上那列摆渡车,他遇到严希妈妈、祝萄、还有……长官。
长官似乎格外喜欢送他东西,风衣送给他,面包送给他,随身短刀送给他,赌赢战绩积分送给他,昂贵房子也送给他。
还有那只让人打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什那贵章鱼玩偶,以及基因注射后盛在神秘小黑盒里糯米点心。
安隅很少有期待,但渐渐地,他会期待下份来自长官礼物是什。
凌秋说得对,期待是份美好体验。
安隅沉默地观察着队伍。孤儿院衣服背后都缝有身份标识,展示ID和姓名。ID通常由入院年份加上四位编码组成,整条队伍里人都是在2139年之前入院,也就是说,和他在孤儿院时间有重叠——他已经离开十年,可这些人看起来仍然都是小孩。
要,他们都是婴儿时期进来,否则恐怕这里时间也出问题。
安隅想起那首名为《收容院》预言诗,轻声道:“只有找到档案室,才能知道这里都发生什。”
记录仪镜头缓缓转过柜台,秦知律忽然问,“每天都吃这个?”
“营养汤只有种,但主食是压缩饼干和蒸豌豆轮换。”安隅领个碗,“可惜今天是饼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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