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撒谎。”秦知律语气转冷,“在这个任务里,你根本没有感知到祂——们探讨过,那只是你另部分自,你们早已开始融合,所以别拿类似人格分裂借口来搪塞。”
安隅哑口无言,他低头戳着屏幕,试图帮垂耳兔减轻两个哑铃
他强撑会儿,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:“第个屏幕已经对您交待过。人类发现第个超畸体——那个发疯女科学家詹雪,很大可能就是母亲,就是那个在三周时被强行剥离却离奇长大胎儿。”
“你身世绝不能让别人知道。”秦知律语气严肃下去,“没人敢估量人类究竟对第个超畸体有多不可理喻仇恨和恐惧,那会让他们撕碎你。”
安隅立即点头,“当然,记住。”
秦知律点头,“第块屏幕里故事算是好编,还是杀死凌秋场景,把时间线往前推推——在你发现凌秋已经畸变刹那,产生瞬间焦虑和崩溃,勉强能自圆其说。”
秦知律顿顿,“但最后个屏幕里发生什,你到现在也没告诉。”
什啊。
晚些时候,秦知律坐在自己房间办公桌后朗读黑塔文档:“……只愿意告知监管者。这在某种层面上是个好信号,说明律已经与角落建立相当信任和亲密关系,角落在社会化方面会有持续进步。”
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,“感觉到你对信任,但似乎有些过于信任。”
安隅低头摆弄着长官终端,屏幕上,小章鱼人正在强迫垂耳兔健身。
十几根触手上拿着不同重量哑铃,AI算法学习到秦知律残忍精髓,这只章鱼人打算让垂耳兔把每个重量从小到大来个“递增组”,再从大到小来个“递减组”,不做完话,它就不打算回到自己终端上。
“不记得。”安隅小声说。
“撒谎。”
“真……长官。”
秦知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“与另个人有关,个比凌秋对你影响更深人。别忘,你在控制台时亲口承认过这点。”
安隅沉默许久,“当时被意识深处那个东西支配,说胡话。”
“在和你说话。”秦知律略有不满。
安隅头更低,“嗯,长官,确实非常信任您。”
秦知律立即问,“信任到觉得能凭空编出两个完美故事——不仅要比凌秋死对你冲击更大,还必须让你感到焦虑、羞耻和隐私?”
安隅轻轻点着头,“嗯……是,您定有这个本领……”
屋子里寂静让他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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