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正散发着肉香和面香,卡奥斯用军部牛肉罐头煮大锅面条,蒋枭和西耶那正帮他分盛在几个小碗里。他仍然憎恶着西耶那,木碗递给西耶那时狠狠摔在桌上,差点砸到西耶那手指,西耶那愠怒呵斥道:“不和毛没长齐小孩子般见识,但你不要太过分!”
安隅肩上沉,坐在他背后秦知律忽然将下巴压在他肩上。
从外面屋子角度看,就像是秦知律伤重太疲惫,拿安隅当作支点样。
安隅微微向后侧过头,低声试探道:“长官?”
秦知律周身都散发着虚弱,但说话却毫无倦意。即使声音压得很轻,也依旧透着犀利冷意。
那您呢?”
“。”秦知律顿下,“当然还是在该在地方,尽应尽使命。”
他说着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占卜牌把玩,安隅惊讶道:“您什时候拿?”
“在占卜屋里无聊时随便玩几次。”秦知律随意道:“这两张牌好像和很有缘,无论甩牌几次,摸出来都是它们。”
安隅看那两张牌,第张是龟裂得千疮百孔大地,牌名“破碎与吸纳”,第二张则是由两根苍白得刺眼粗木桩拼成十字架,牌名“清白刑架”。
“诗人只寄幅画给狄斯夫上校,西耶那门上那幅是后被挂上去,是恐吓,也是挑衅,逼她情绪崩溃。挂画人必然见过完整版,除狄斯夫上校本人,就只有他发疯后可能接触人,要是驻军中亲信,要是家人。
“们第次询问卡奥斯有没有做梦时,他用发怒回避问题,而当们发现99区人几乎已经人人中招,他又自己跑到活动室,自言自语地用打电话方式坦白已经中招。很高明伪装,因为那反而会让们放松警惕。
“诺伯特引们步入采集厂,如果他朝你动手,极大概率会被们杀死,但即便他不动手,也迟早被们怀疑。所以这个角色注定是弃子,而在交接之前,这个角色本应是卡奥斯。
“西耶那说,躲藏这几天里,
秦知律笑声,“这好像不是塔罗,或许是99区人民独创自娱自乐产物吧。”
安隅总觉得长官话语别有深意,但他无言以对,只见秦知律轻轻推开小木屋墙壁上那扇狭小窗子,看着窗外呼啸霜雪,低声道:“还没有变强。”
安隅回过神,“您在等霜雪变强?”
“它也该变强。”秦知律皱眉道:“他明明已经拿到些养料……”
安隅愣住,他视线忽然落在秦知律包扎完美手臂上,猛地扭头朝外面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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