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干点什
，继续开你
面包店？”
安隅摇头道：“大概，找个安静地方睡觉吧。”
“睡觉？”照然惊讶挑眉，“睡醒之后呢？”
安隅想
想，“吃面包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那个高大坚沉身子僵
瞬，安隅抓住那瞬回抱住他，“
是您为自己挑选件杀器。”
“不会杀死您，长官。”
“但会陪您，直杀到深渊尽头。”
安隅从上午疯狂中回过神来，照然正似笑非笑地审视着他，轻哼声，“普通公司还要禁止员工恋爱，真不知道黑塔是怎忍得你们。”
他说着玩笑话，语气里却毫无笑意，那双明动双眸凝视着窗外大雪，过许久，他轻轻吁口气。
拱着他腿根。
“收收。”安隅忍不住说，“昨晚鳞化您都忍住……”
“身鳞片很恶心。”秦知律在他耳边说，触手尖尖又顶顶他小腹，“但触手你很喜欢，虽然开始忘事，但还记得你在53区时就喜欢抱着。”
安隅离开房间前，垂眸说道：“您现在还没失控。”
秦知律挑眉，“你很期待？”
“再睡觉。”
“……”照然深吸口气，“尖塔交给你这种人来管理，看人类是永远等不来灾厄终结那天。”
提到这个，安隅又次点开和典聊天框，虽然在灾厄面前依靠“神棍”是很没谱行为，但他却坚信典不是普通神棍。
可惜在过去几天里
“安隅。”照然把腿蜷上沙发，低问道：“这大雪，沼泽里还能再长出黑蔷薇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安隅抿抿唇，“你可以亲自去看看，不然你打算在尖塔留到什时候？”
“到灾厄终结那天吧。他不是说过守序者以身证道吗？得替他证道后再离开。”照然回过头，“如果秦知律死，你定会离开尖塔吧？”
安隅点头。
他会立刻离开，值钱东西都已经提前收拾好藏起来。
“没有。”安隅摇头，舔舔肿胀麻木嘴角，又心有余悸地摸着灼痛锁骨，小声说：“只是觉得您没失控就已经很凶。”
“害怕？”秦知律朝他走来，摘下手套将掌心落在他头上，先是用力揉，又逐渐卸下力变得温柔。
“那你以后乖点。”
修长有些发热手指抚摸着耳后旧疤，他俯下身抱住他，把他圈在怀里，低声道：“你到底知不知道，向人类坦诚你能力意味着什。”
“深渊。”安隅拉着长官衣角在他耳边低声作答，“是深渊，与您同往，长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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