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胜临赶紧扶住他,埋怨厉随:“你杀人就杀人,怎不先把祝公子送回身边?”
讲道理,这种事有什必要强迫他飞来飞去,全程参与到尾?
厉宫主极不负责任地回答:“懒得再下回山。”
江胜临被噎得说不出话:“你是不是又想喝苦胆?”
厉随大怒:“已经捂住他眼睛,还用剑柄敲爆那些人头,连血都没有见,这样也不行吗?”
个脑骨碎裂。
埋伏三四十人其实已经算是高手,也都抱着殊死搏决心,不过在厉随面前,依旧比最脆弱蝼蚁还不如。钝而重剑柄似把重锤,夹裹着千钧内力贯透脑髓,他们甚至连反应时间都没有,就已命呜呼。
死得极快,也极干净,再不会飙出漫天血雾,吓吐娇生惯养读书人。
江胜临站在溪畔,仰头看着,不到盏茶工夫,这场暗杀就已经偃旗息鼓,只留下许多滚落山谷倒霉尸体。
厉随抱住祝燕隐,稳稳落在地上。
祝燕隐脸色煞白。
哦,敲爆头。
江胜临跑上前:“都死?怎也不留个活口。”
厉随合剑回鞘:“不必,知道他们是谁派来。”
江胜临追问:“谁?”
厉随没回答他问题,左手拎起祝燕隐,皱眉:“你又要吐?”
江南阔少脸色发白,站立不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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