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燕隐立刻尴尬僵,不过他四下瞄瞄,倒是没人往这边看,毕竟刘喜阳已经说到妇人与焚火殿关系,情势听起来紧张极。
“因她频频提起东北雪城,又说那里地下埋着大批珍宝,富可敌国,们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
但怀疑只是怀疑,要想证实妇人身份,还是得找出实质证据。于是四人便商量出个计谋,决定往后只要再提到魔教,就顺着她话头往下接,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好吃懒做贪慕钱财,无所谓正道邪道,满心只想投奔荣华富贵。
祝燕隐心想,那你们可能并不用演,毕竟连骗银子杀同伴事情都能做出来。
他扭头看眼谭疏秋,却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。四目相接,谭少主咧嘴笑,他这阵终于不怕,因为身份已经从杀人嫌犯变成受害者,所以连脊背都挺起来,还真是无事时嚣张,有事就立刻怂得筛糠。
可能是因为祝府平常吃穿用度实在是太奢华,所以现场众人倒也不觉得祝燕隐这姿势有何不妥,别说是坐把大些椅子,即便是想横着躺在桌上,那也不是不能商量。
刘喜阳还在说着遇到妇人后发生事情。
“她让们叫她惠婶,刚开始时候,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。”
对方怎看都只是个普通农妇,甚至还顺带着照顾起四人衣食起居,殷勤周到极。刘喜阳得块好玉,平时难免会凑过去多聊几句,想套套看她家中还有什好货,刚开始时倒还正常,可后来聊着聊着,话题却逐渐转向别处。
万渚云细问:“哪些方面?”
嚣张谭疏秋心思活络,又蠢蠢欲动地想挤去祝燕隐身边站。
厉随眼神冰冷。
谭疏秋迅速把伸出来脚又缩回去。
祝燕隐:“……”
刘喜阳还在说着:“因们四人配合得好,所以她很快就,bao露出真实
刘喜阳答:“都与东北那头有关。”
妇人先是说自己丈夫是从北方墓里挖出好东西,后又说是东北,再细些,就提到焚火殿所在雪城。其余四人听到魔教名头,心中自然诧异,想那赤天平时杀戮成性,整片雪城早已是荒芜颓败,快连只活动物都看不到,怎还会有人愿意往里闯?
祝燕隐想稍微坐起来些,但椅子实在软,挪还会“咯吱”响声,动静闹得太大,他也就不敢再动,继续以种即将入眠姿态半躺着,就差弄条毯子盖上腿。
厉随果不其然又在笑,笑够之后,难得好心把,将他稍微拽起来些。
椅子:咯吱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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