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
墓碑在哪里？”
国王问。
“没有墓碑。”查尔斯站在国王身边，他湛蓝眼眸凝望着这片他熟悉大海，“没有墓碑，陛下。”
海盗没有人们想象中那
幸福。
他们固然自由，但是更多时候，他们要忍受着漫长航行时船上狭窄空间，恶劣生活条件。他们获得自由同时，也注定他们为陆地所驱逐，不能够上岸畅饮。很少有长
卡塔尼瘟疫船将尸体抛进城中，沃尔威海盗们悍然无畏地驶出
港口，迎上瘟疫船。蔷薇铁骑们搜索所有尸体。
“走吧，带
去见见他们奋战地方。”
国王轻声说。
查尔斯看眼天色，有些想要加以劝阻。
国王看出他意思。
不论是白金汉公爵还是前圣殿骑士长，甚至包括查尔斯他们，对魔鬼和来自地狱力量，都不陌生。
地狱被限制，圣廷掌控大地，敌人敌人就是朋友。在拥有同样敌人前提下，双方在某些时候互相合作，在这种合作里说“信任”就是荒唐笑话，双方不过是各抱目，互相利用。
这是
种政治常态。
但是，有点。
国王觉得地狱与蔷薇王室关系，并非在共同敌人面前合作那简单。魔鬼与他契约也非单纯灵魂契约。
进行。
这急迫，证明他们很快就要行动。
前段时间刺杀失败，圣廷那边表面上毫无反应，但是卡塔尼事件表明——圣廷绝非没有反应，而是图谋更大。
“这只是个开始。”
国王轻声说，他扶着栏杆迎风而立。
“他们为而战，为而死。”他淡淡地说，“走。”
查尔斯深深地鞠个躬：“替沃尔威兄弟感谢您。”
…………
港口。
海风很大，吹得人斗篷翻卷起来。国王静立在岸边，眺望夜幕下大海，海面上夜潮起伏，海水暗沉如墨。
他在心中做着猜想，但需要更多线索。
出神之间，天色已经暗淡下来。
冷风拂面，国王看着沉沉暗夜，低声问：“是在这样夜晚吗？”
查尔斯微微愣，在看到国王望向港口方向后，领会到国王意思。他沉默下，回答：“是，陛下。”
是，就是这样夜晚。
查尔斯沉默片刻：“为您效力，陛下。”
国王微微笑笑，他望着从视野中飞过只乌鸦。
还有件事，他没有说出来。
哪怕这次，地狱确在瘟疫解决中出重要力量，但是国王并未因此放松警惕
——恰恰相反，他更加在意起蔷薇王室与魔鬼，与地狱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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