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追为难:“可在你这怀上,他也不是男人啊。”
萧澜揉揉眉心。
“你不说不说,菩萨不说,此事还有谁能知道?”大和尚瞥见那伸出被褥半只玉足,险些流出口水,不管三七二十,扑上前便欲行快乐事。结果人还未靠近,便被道掌风拍出去。
“你这是看上瘾?”陆追掩住衣襟,下床不满看着屋顶,为何半天不见下来。
萧澜从窗户里翻进来,调侃:“当是你演上瘾。”
萧澜心里摇头,神神叨叨搞半天,敢情是个欺男霸女花和尚。
“你是谁?”陆追问。他声音本就不粗,此时再捏起嗓子,加上几分惊慌失措,倒也不大能分辨出男女。
大和尚透过层轻纱,见帐中人似是眉目可人楚楚可怜,更是喜不自禁:“你来这寺中,不就是为求子吗?这给你送子来。”
陆追问:“你是菩萨?”
“小娘子可真会说笑。”大和尚解开腰带,“菩萨可不能给你这等销魂滋味,尝过便知。”
“在这镇风寺里你再嚣张,出去后也会十倍讨回来。”
陆追无辜道:“可若非你让装断腿,这茶壶就自己去烫。”
萧澜丢下馒头,抄着茶壶起身出门,面色铁青。
陆追将筷子擦擦,气定神闲拈起块卤豆腐,吃。
顿饭吃完,天色也逐渐暗沉下来,萧澜赶着马车出镇风寺,不多时便暗中折返,隐在客院屋顶,轻轻揭开半片房瓦。
“你们——”大和尚心知不妙,刚想开口呼救,便被萧澜卡住脖子拧,顿时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。
“是他吗?”陆追穿好衣服。
萧澜道:“常九死。”
陆追道:“救命啊!”
“这院中哪里还有旁人,叫什救命,这般煞风景。”大和尚坐在床边,“成亲这多年也没怀上,想来是你那男人中看不中用,硬不起来。”
萧澜:“……”
陆追往后缩缩,道:“哎呀,这大师也能知道?”
大和尚搓手:“你在这镇风寺中住上十天半个月,莫说是儿子,龙凤胎也不是没有过。”
陆追靠在床上,手里正拿着本书翻看,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笑意,桌上红烛跳动,更显四周寂静。
子时过后,院门“吱呀”声响,个光头和尚披着袈裟摸进来,大腹便便,看不太清容貌。走上台阶,那大和尚也未敲门,而是如同回自己家般,熟门熟路推门而入。
陆追将手中书册丢在地上,假模假样叫嗓子,以表示自己有些受惊。
萧澜:“……”
大和尚笑道:“小娘子莫要怕,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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