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为何不肯娶
？”翡灵问。
“因为你当初，太凶。”陶玉儿在她耳边低声道，“不过若换做是八九岁
小姑娘，即便再凶，他也是喜欢。”
翡灵不解。
“云涛就喜欢
翡灵溜出冥月墓那年刚满十八岁，娇俏可人刁蛮任性。当时常九死还是个土匪头子，原想抢
她做压寨夫人，结果反而被
把火烧老窝，心中自是不忿。扛着刀从北路追到南，孰料最终却生出爱慕，心甘情愿伴在她身后。
“翡灵性格嚣张跋扈，便自称大恶人，好让更多人都怕她敬她。”常九死道，“自知面貌丑陋，也从未想过要娶她，甚至还主动帮他去勾引萧家主人，想着只要她快活，那也就快活。”
当时萧云涛尚未成婚，却有个心上人，是无念崖大弟子，名叫陶玉儿。
“爹喜欢她吗？”萧澜问。
常九死摇头：“萧家主人心里只有陶姑娘，没多久两人便成亲。”
多久？”
萧澜靠在边树上看他。
林威觉得自己对二当家印象，或许要更改些许。
常九死自知此番难活，与其在此白白受折磨，不如自断痛快些。因此找准空挡，闭着眼睛便撞向身侧大树。
萧澜脚将他踢回去。
“那翡灵呢？”萧澜又问。
“她当时悲痛欲绝，去大漠待数月，依旧意难平，于是昼夜兼程折返洄霜城，原想去萧家大闹，却反被无念崖人识破计谋，围攻将与她堵在青苍山中。”常九死道，“眼看就要掉下悬崖，幸好陶玉儿策马赶到，将她救下来，甚至还带回萧宅。”
陆追闻言心里摇头，这可不像是陶夫人脾气。
当时萧云涛在外行商不在家，陶玉儿替翡灵安置住处，两人关系好时，甚至以姐妹相称。翡灵原是想独占萧云涛，后来也有松动，说若是肯娶她进门，那便愿意与陶玉儿平起平坐，共侍夫。
“哪能比得过妹妹。”陶玉儿用指尖挑起她下巴，唇角勾，“长得这般像小姑娘，可是合那相公胃口。”
常九死眼冒金星，蜷在树下咳嗽。
“你说你这是何必。”林威拉着他坐起来，“越不肯说，吃亏便越多，既然你心求死，为何不能乖乖配合？将当年事情说出来，即便你想活，们也不会答应。”
常九死嚣张半生，还从未受过这种折磨，粗喘半天方才开口：“不知道翡灵在哪里，也直在找她。”
萧澜道：“翡灵失踪时候，你不在她身边？”
常九死摇头，终于肯松口，将当年事情慢慢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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