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追道:“总归闲着也没事。”
萧澜坐在院中凳子上。
陆追问:“要起吗?”
萧澜道:“小孩子玩把戏。”
陆追摇头,继续研究棋盘:“小孩子把戏才有意思,你不懂。”
陆追放下馒头,试着擦把自己脸,迟疑道:“有渣?”
“澜儿!”陶玉儿也头疼,“你盯着明玉做什?”
萧澜干硬道:“没事。”
看你这表情,没事就怪。其余人咳嗽两声,纷纷端起碗喝稀饭,想将这屋中尴尬而又诡异气氛驱逐些。
萧澜拉开椅子坐下,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照顾人。
陆追道:“他在替疗伤。”
疗伤啊。阿六想想,又惊道:“怎受伤?”
“陈年旧疾。”陆追道,“原本无妨,但有人愿意疗伤,也是占便宜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阿六将粥盛出来,“吃饭吧。”
陆追帮他摆碗筷,又帮着将馒头捡出来。两人在厨房中忙来忙去,萧澜人在房中等半天,直到水凉透也不见人,出门却看其余人已经坐在饭厅里,正在说说笑笑吃早饭。
弟,也要对他好,懂吗?”
萧澜往窗外看眼。
陆追已经起床,正在厨房门口与阿六说话,手里端着满满盆热水,应当是还没洗漱。
陶玉儿道:“去吧。”
萧澜推门走出卧房。
萧澜看着他,许久之后,还是问:“究竟忘些什?”
“没什。”陆追说得云淡风轻,“却也无妨,有些事情记住横竖添堵,忘反而畅快。”
萧澜蹲在他身边。
陆追递给他小根树
非但不讨好,还很尴尬。
吃罢早饭,陆追打发阿六下山去找林威,自己则是蹲在院中,手中拿着根小树枝,也不知在做些什。
萧澜站在他身后。
陆追沉思许久,又在那交错纵横线上画个圈。
萧澜道:“自己和自己下棋?”
……
“澜儿。”陶玉儿招呼他,“怎在房中待这久,快些过来。”
陆追手里拿着个馒头,撕成小条往嘴里喂,看似心情很好。
萧澜盯着他看,想确定此人是不是故意。
阿六心里充满疑惑,你不来吃饭,盯着爹看什,虽然好看,但是也不能随便给你看。
陆追道:“早。”
萧澜从他手中接过木盆,端着进卧房。
阿六站在锅边,敢怒不敢吼,小声道:“连盆热水都要抢,想来晚上也是霸道得很,爹你当真不要来屋中睡?可以打地铺。”
陆追笑笑,又取盆热水,道:“无妨。”
“爹!”阿六还是很不甘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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