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低头,又在他那伤疤末端亲下:“不准再乱动。”
陆追双手捧住他脸,问:“那
而那阵,自己又在做什?在练剑,在看书,在同冥月墓中其余人插科打诨,甚至有可能根本不在墓中,可不管在做何事,都样独独忘他。萧澜心隐隐生疼,将他手握得更紧。
陆追闭上眼睛,只想就这过辈子。
吻之后,两人恋恋不舍放开彼此,却又不想离得太远,视线与呼吸交错,最后不约而同笑出声。
陆追道:“你这算占便宜。”
萧澜道:“嗯。”
只受些皮肉伤。”
萧澜握住他手腕:“皮肉伤就不算伤?”
陆追摇头:“不算,不过那回也算亏,那烧火秃头老王明明说好要等,好不容易过阵,却只有鬼姑姑守在另头。”声音有些哑,眼底却又闪着光,细看还有丝笑——像个讨糖吃小孩子,想要让大人看到自己听话乖巧。
萧澜俯身,在他唇上轻轻碰下。
热度闪即逝,陆追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。
陆追挪挪身体,好让自己受伤肩膀舒服些,又道:“后悔。”
萧澜提醒:“这句话你方才已经说次。”
“不样。”陆追道,“方才是后悔答应你不问鬼姑姑事,这阵是后悔先前在穿云塔时,白白挨两刀。”
萧澜敲下他鼻子:“你也知道。”否则按照他功夫,若不放水,那邓荒哪里会有机会出杀招。
陆追道:“原想着你能走快两步,便能挡开他。”英雄救美什样,就这样。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回老马失蹄,飞镖来,英雄还在半路跑。
“不讨厌?”萧澜拉着他凑近自己,“那继续。”
陆追本能想要往后闪躲,却反而被握住腰肢,个不小心便整个人都跌到他胸前,若放在话本里,就叫投怀送抱,颇有些迫不及待意思。
萧澜低笑,重新温柔堵住他双唇。坦白来讲,其实连他自己都说不清,此时心里那汹涌奔腾感情究竟是从何而来,平时不显山不露水,可见到他笑,却就像是被点燃引线,发不可收拾。
天边弯月被乌云遮掩,只余下小小调皮角,散出微光恰好能照亮床帐内那泛着红滚烫耳垂。
陆追新伤未愈,萧澜将人按在枕被堆内,亲吻得小心而又难舍难分。其实仔细想想,早年在冥月墓中时,他就已经听两个丫头说起过,有人曾独闯镜花阵,出来之时满身都是血,生生从个文雅俊秀白衣公子,变得浑身青肿面目全非,膝盖处几乎要露出白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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