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夫人。”岳大刀破涕而笑,直将她送往山口,目送着背影消失,方才转身跑回小院。
名中年男子正站在眼中,头发灰白,神情冷峻。
“师父。”岳大刀被吓跳,赶紧又回头看眼山路,见陶玉儿没回来,方才放下心来,上前小声道,“说好等来寻,被陶夫人撞见就惨。”
中年男子吩咐:“你在这院中守着。”
“好。”岳大刀点头,不忘再叮嘱遍,“师父可是答应过,定会救陆公子,那位受伤少侠,还有阿六与萧公子。”
岳大刀拉住她衣袖:“夫人,求你,你去救救阿六吧。”
陶玉儿道:“救他作甚。”
“阿六是陆公子与萧公子朋友啊。”岳大刀道,“现在没人能救他,只有夫人。”
陶玉儿头疼。
“哪怕只是下山看看呢,帮忙找找线索。”岳大刀道,“阿六平时也很尊敬夫人,经常说也想有个会做衣裳娘。”说着说着,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,又憋着不敢大声哭,只拉着她胳膊哀求。
义又是什,根本就没人会在乎。
时间点点过去,山间小路上总算传来动静。
“夫人,夫人。”岳大刀路气喘吁吁,“回来,陆公子与那受伤少侠怎样?”
“他们没事,正在屋中休息。”陶玉儿道,“山下呢?”
“山下还是老样子,没什乱七八糟谣言传出来。”岳大刀道,“只有群人在说,冥月墓少主人带着个白衣公子,去城里布行买衣裳。”
中年男子推门进卧房。
重重纱帘后,陆追陷在柔软枕被中,眼睛紧紧闭着,像是连做梦也不安稳。
中年男子叹口气,拇指轻轻蹭蹭他苍白脸颊,生平第次有些后悔,将这唯儿子独自丢在江湖中。
陆追睫毛
陶玉儿问:“那明玉呢?”
“守着,守着陆公子。”岳大刀用袖子抹眼泪,赶忙道,“定不会让他下山。”
陶玉儿还在犹豫。
“夫人。”岳大刀索性“噗通”跪在地上。
“罢罢,起来吧,别动不动就又哭又跪。”陶玉儿道,“那你好好守着明玉,会在天黑前回来。”
陶玉儿道:“买衣裳?”
“是啊,那些江湖人听到消息赶过去,已经连布行都关。”岳大刀道,“有人猜那白衣公子是陆公子,信人还不少。”
陶玉儿又问:“只有这些?”
“还去城西,找到那处红瓦红柱宅子,可里头是空。”岳大刀道,“寻遍也没有人。”
陶玉儿眉头微微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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