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追懒洋洋道:“若放在画中,这叫醉卧芍药,风压翠竹,姿势挺好,值大价钱的。”
“你就跟那姓萧的兔崽子学,油嘴滑舌。”陆无名训斥。
陆追辩解:“跟温大人学的。”
陆无名被噎了一下,但很快就恢复了威严。
跟温大人学的,那一样也是萧澜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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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睡?”陆无名问。
“不困。”陆追道,“爹觉得这奴月国的人,可以合作吗?”
“目的不同,自然可以。”陆无名道,“不过你方才为何不问白玉夫人墓穴之事?对方放着尸骨不要,却要一尊玉像,于理不合。”
“初次相见,不知根不知底,何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陆追道,“不过话虽如此,我还是更愿意相信舒一勇的,有些话留到明日说也成。”
总之我说谁错,那就一定是谁错。
不准忤逆。
“那具枯骨,会不会是最早的蝠?”陆无名又问。
“我猜是。”陆追道,“舒云既然将他收做徒弟,至少也曾做过一段日子最亲近的人,他会知道这暗道不奇怪。”
“原来他当真能长生世间。”陆无名道,“可如此逆天而为,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“所以说,陆家的先祖一早就做好打算,要将白玉夫人带入坟墓,在鼎盛时就为她修好了白玉墓室。”陆追单手撑着脑袋,“这可当真是……”他难得话说一半被卡住,不知该如何形容这诡异的感情。
“睡一阵子吧。”陆无名将他的身子扶正,“坐得歪七扭八,像什么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