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握住他手腕试脉,然后皱眉道:“你几时受内伤?”
段白月道:“调息片刻便会好。”
楚渊又问:“你人在哪里?”
“城中杨柳客栈。”段白月道,“无人知道本王来这里,楚皇尽可放心。”
指下脉相虽虚却并不乱,楚渊也是习武之人,自然知道其实并无大碍。在经历过方才慌乱之后,也逐渐冷静下来。
“小瑾去后山,要晚上才能回来。”楚渊道,“怎?”
“方才想去城里买些酒,谁知还没等出山谷,却见着个白衣人正躺在树下,看着挺高大英俊威猛潇洒玉树临风仪表堂堂,甚至还有些些贵气,像是个有钱人家公子哥,却不知为何受重伤。”南摩邪滔滔不绝不歇气,“估摸着是来找神医治病,却还没等撑到山谷入口,便体力不支昏过去。”
楚渊心弦猛然紧。
“估摸着是死定。”南摩邪唉唉叹气,非常惋惜。
楚渊大步朝外走去。
才叫好。”
“在西南孤身人,他在王城也并未立后。”段白月笑笑,“除师父,无人敢过问本王亲事,他却不同。”朝中老臣何其多,日日都有人上本求皇上招选秀女入宫,还有人彻夜长跪嚎啕大哭,莫说是亲身经历,就算想想都头疼。
“自己选路,不委屈,他亦不会委屈。”段白月继续道,“现在这样,当真很好。”
南摩邪唉声叹气,突然凌空劈下掌。
段白月猝不及防,又原本就有内伤,闪躲不及只觉胸口阵闷痛,竟是生生吐出口鲜血。
段白月问:“可否请人送封信前去客栈?”
“这是你火云狮?”楚渊招手叫来不远处匹马。
段白月点头。
楚渊带着他翻身上马,路疾驰出山谷。
南摩邪远远看着
“皇上!”四喜公公被吓跳,赶紧追上去,“皇上要去何处?药快煎好。”
“传旨下去,谁都不准跟来!”楚渊头也不回。
“皇上!”四喜公公又急又忧,在原地直跺脚,这又是怎啊……
远远看到躺在树下动不动之人,楚渊脑中空白,有些沉寂多年情感,隐隐像要决堤。
“没事。”被他扶起来之后,段白月强撑着摆摆手。
南摩邪转身就往琼花谷跑。
段白月心里窝火,想站起来却又眼冒金星,只能靠坐在树下喘气。
叶瑾这天大早就去后山,因此只有楚渊人在院中,身边陪着四喜。
“白侠士,这是出什事?”见他急匆匆跑进来,四喜公公赶忙站起来问。
“叶神医不在?”南摩邪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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