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瑾坐在院内啃烧鸡。
“你问都没有问过,又怎知别人不会给?”南摩邪把被子丢到地上。
段白月靠在床头:“懂他。”
南摩邪胸口很是憋闷。
楚渊武学修为并不算低,自然知道这路都有人在跟,不过也未计较,独自回琼花谷。段瑶直到目送他背影消失,方才转身往回跑,打算好好盘问番,结果刚回客栈就和人撞个满怀,定睛看顿时魂飞魄散:“救命啊!”
“混小子!”南摩邪将他扛在肩头,伸手重重拍两下屁股,“连你师父也敢下毒?”
段瑶正站在门口,见客房门被打开,赶紧用灿烂笑容迎接,结果什都没迎接到。
楚渊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走廊。
“你又在傻笑什。”段白月在屋内头疼,“去吧,路护送回谷,免得又出乱子。”
段瑶小跑下楼。
段念识趣,伸手替自家王爷关上卧房门。
战,能打得对方措手不及自然最好。”段白月继续道,“若哪天楚皇真想动手除掉这根刺,可先暗中抽调三万西南军北上,与大楚西北驻军汇合。再假意在西南折腾出动静,到那时漠北部族定然会以为楚军主力都在西南战场,于他们而言乃天赐良机,不可能不反。到那时楚皇便可名正言顺,出兵剿匪清贼,永绝后患。”
楚渊道:“条件。”
段白月闻言失笑:“那要看楚皇能给什。”
楚渊声音很低:“你想要什?”
段白月敛笑意,沉默许久。
段瑶自知理亏,于是扯着嗓子干嚎。
段白月在房内捂住耳朵。
段念眼底颇为同情,不过也只是同情而已。
纵观整片西南,应该还没有谁敢在南摩邪手中抢人。
几天后,朝廷书信也送到琼花谷,道前来还有东南驻军,是沈千帆亲信。
段白月听着外头动静渐小,轻轻叹口气。
南摩邪骑在窗户上道:“当初就该建议老王爷,送你去戏班子唱情圣。”说不定现在已经成角儿。
段白月与他对视片刻,然后拉过被子,捂住头。
“要这多封地作甚,能吃还是能喝?”南摩邪跳进来。
段白月道:“若什都不要,按照他性子,定然又会在心里多桩事。可若是要别,想来也不会给。”倒不如就像现在这般,各取所需,两不相欠。
楚渊面色如常,手心却沁出冷汗。
许久之后,段白月道:“锰祁河以南。”
楚渊猛然抬头与他对视,咬牙道:“锰祁河以南,是整片西南。”
段白月扬扬唇角:“楚皇也可不给。”
楚渊挥袖出客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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