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摩邪连连叹气,抬头却见楚渊正站在院中,于是赶忙苦情道:“皇上,家王爷他又毒发。”
楚渊果断转身出门。
南摩邪眼睁睁看着他离开,险些要折回卧房,先将段白月掌打吐血,然后再带着段念回西南。
到时候半死不活,看你是见还是不见,救还是不救。
此后两天,段白月体内金蚕线时有活跃,从脑髓到骨缝游走,几乎全身都要变形粉碎。最后拨剧痛袭来,整个人再度昏沉沉睡去,神智模糊间,像是有温热手巾在额上轻轻擦拭,将痛意带走不少。
南摩邪脸出现在眼前。
段白月闭上眼睛,继续昏迷不醒。
南摩邪唉唉道:“到底何时,为师才能喝到你喜酒?”
段白月道:“般人师父,都会先问句伤势如何。”
“还能如何,为师已经替你把过脉。”南摩邪道,“用合欢蛊吞掉你体内金蚕线,此招最为省时省力,虽说身子有些虚,却并无大碍。”
药丸效力堪称惊人。
时间当真是久。
段白月直看着他背影。
楚渊觉得,自己或许会在窗边直站到天亮。幸好就在他想要夺门而出时,房内终于消停下来。
楚渊随手甩给他方丝帕。西南蛊多,这不算是稀罕事,却没料到此人这不中那不中,偏偏中功效如此下流合欢蛊。
楚渊将被子铺好,又将他手也小心翼翼塞回去。方才转身出门,径直去城内另处院落。
“金蚕线?”叶瑾点头,“知道,苗疆害人用蛊虫,阴毒缺德至极,你问它做什?”
“可有解药?”楚渊问。
“你中毒?”叶瑾飞快握过他手腕试试,半晌后松口气,“没什事。想解金蚕线,就要找到天辰砂,不过上古传说里东西,就算你是皇上,只怕也不好找。”
“只是不好找,不是找不到?”楚渊刨根
段白月说不上自己该是何心情,坦白讲他宁可中金蚕线,尝锥心之痛噬骨之苦,也不愿再像昨晚那般狼狈。
“等你成亲之后,才能知道合欢蛊妙处。”南摩邪摇头晃脑,副过来人模样。
段白月很想将他重新埋回坟堆里。
“金蚕线旦苏醒,至少要三日才会重新蛰伏。”南摩邪又道,“若为师是你,便会继续吃这合欢蛊,蚀骨销魂,总好过万箭穿心。”
段白月将他直接赶出去。
床上许久没有声响。
再看,段白月却已昏昏睡着。
……
这个夜晚,楚渊直待在书房,连四喜公公想要送茶,都被打发出来。
天色将明,段白月沉沉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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