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北你是别想去。”南摩邪看出他心事,“若是落下病根口眼歪斜阳根不举——”
“师父!”段白月头疼妥协,“继续练功便是。”只求莫要时时刻刻,将不举二字挂在嘴上。
段瑶蹲在地上愤愤揪草。
墓穴里,段白月闭目凝神,全身凉到没有丝温度,几乎连血液都已经凝结成冰。
南摩邪从他后颈拔出最后根银针,然后松口气:“总算带出来条。”
看着针头那条发丝般蛊虫,段白月问:“只是条?”
“能有就不错。”南摩邪道,“慢工出细活,急不得。”
答应你。”
车队路回西南王府,段白月又抽两名护卫,将杜筝暗中送往大理——她本就是无辜女子,与其继续留在火坑,倒不如带走找个小村落,隐姓埋名重新过日子。幸而杜筝在欢天寨时原本就有个心上人,得追影宫暗中相助,早就在大理置办好田产家业等她,后半生也不至于漂泊无依。
楚渊回到王城后没多久,西南便陷入战乱纷争。沈千帆身受重伤生死未卜,朝廷调拨大军征讨段白月,各地百姓都在说,战场上军队黑压压眼望不到头,这回皇上怕是铁心要收回西南。
不过段白月却并未参战。
段瑶气鼓鼓被接回来,还想着要找哥哥和师父闹,却没料到回来就被告知,两人都在后山,已经待快个月。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况且今年金蚕线已醒,你还跑去比武招亲,会受内伤也是理所当然。”南摩邪继续道,“外头战事也不用你操心,好好在这里待着吧。”
段白月问:“还要多久?”
南摩邪算算:“五个月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为何?”段瑶愣,“为躲?”
赵五哭笑不得。
“段王似乎伤势颇重。”花棠解释,“南师父在替他疗伤。”
段瑶:“……”
“先回去歇着吧。”赵五拍拍他,“大哥说怕是会有人找你麻烦,这段日子好好待在王府里头,别到处乱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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