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前辈为何还要将图纸绘与旁人?”段白月在旁皱眉。
“不画也没办法,徐知府刀就架在脖子上。”木痴老人很是诚恳,毕竟般人都怕死,也怕,而且奇怕无比。
楚渊心中叹气,却也不好过于苛责。
“不过也无妨。”木痴老人话锋转,又嘿嘿笑,“徐知府那般偷偷摸摸,便猜出他不怀好意,应当是想背着朝廷往外卖私货。所以给他图纸虽看似天衣无缝,实际上在连射之时,若用些小手腕,那些鬼木匣便会变成伤敌不成,自损千夺命盒。”
“当真?”楚渊闻言猛然站起来。
纵有千古,横有八荒。在许多兵书中,此阵都被传得神乎其乎,却并未有谁真正探究过阵法精妙所在。不是不想,而是在经历过岁月长河洗礼后,残存下来布阵口诀早已寥寥无几,估摸连张纸都凑不全。
“八荒阵?”木痴老人爽快点头,“可以试上试。”
段白月疑惑:“前辈当真会?”个木匠,就算技艺再精妙,似乎也与兵法毫无关系。千万别说是为能住在宫中,所以随口胡诌。
“八荒阵本就是机关阵。”楚渊解释,“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能知晓,怕唯剩老先生人。”
“皇上过奖,过奖。”木痴老人谦虚搓手。
“老朽如何敢欺瞒皇上。”木痴老人道,“况且这坑害大楚将士事,可做不出来。”
段白月失笑:“若真如此,那买主只怕哭都哭不出来,两军对垒之时,在战场上非但占不到便宜,还会吃大亏。”
“老先生真是大楚之福。”楚渊大喜,“单凭这个,莫说是在宫里头住,即便是要在王城里修建处府邸,也全无任何问题。”
“这宫里挺好挺好。”木痴老人赶忙摆手,“除八荒阵,有其余木匠修缮活路,皇上也尽管吩咐便是,手脚快,天便能搭半间宅子。”
楚渊
“如老先生当着能重现八荒,朕自当重谢。”楚渊待他很是恭敬。
于是木痴老人便更加高兴起来,他先前原本就是想往王城跑,看看能不能在宫里头找个修葺大殿活,省得在外头天天担心受怕,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绑,却没想到运气如此之好,不仅进宫,还见着皇上。
见他二人似乎对彼此都颇信任,段白月只好把其余疑虑都咽回去。
“还有件事,不知可否请教?”楚渊道,“朕想知道大雁城中那鬼木匣图纸,可是先生所绘。”
“是。”木痴老人先是点头,后又连连摇头,“说不得,说不得,那可是个阴毒玩意儿,谁若是用,会断子绝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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