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抽回手,道:“再多言
段白月道:“舍不得你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“你才刚登基多久,朝中不稳,边陲也乱,当初说好要助你让这江山清明。”段白月拍拍他脸颊,“既然说到,自然就要做到。”
楚渊摇头:“你回西南吧。”
段白月哑然失笑:“这就要赶走啊?”
果然,段白月道:“金蚕线是师父养出来,亲手放入心脉之中。”
楚渊眼底有些不解:“南前辈?”
段白月点头:“当时练功走火入魔血脉尽损,师父为救,便冒险用这金蚕线,虽然是捡回条命,可蛊虫旦入体,再想拿出来便不容易。”
“走火入魔,是为练菩提心经?”楚渊又问。
段白月摇头:“若这次熬不过去,又找不到天辰砂,才会去练菩提心经,只是……”
寝宫内很是安静。
楚渊没有开口,也没动,像是在等着他先说话。
段白月道:“这金蚕线在体内少说也待五六年,除每年会苏醒回之外,其余是当真没什事,只是最近却有些异常。”
楚渊问:“有多异常?”
“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罢。”段白月将他身子转过来,苦笑道,“说实话,这玩意发作起来滋味,当真不好受。”
“三年就三年。”楚渊道,“等你解金蚕线毒,再说其余事也不迟。”
段白月道:“至少让将这回事情做完。”
楚渊道:“这回事情,是指闹鬼云德城还是宫里潮崖人?“段白月道:“两件都是。”
楚渊道:“什都让你做,要官府与官兵何用?”
段白月顿顿,道:“先前不是这说,至少蓝姬那件事是闯出来祸,理应由解决。”
“只是什?”楚渊看着他。
“若要练功,便要闭关三年。”段白月握住他手,凑在嘴边亲亲,“你若是想要怎办?”
楚渊问:“三年?那三年之后,金蚕线之蛊便能解吗?”
段白月点头:“嗯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不早些去练?”楚渊又问。
楚渊微微皱眉:“知道。”
“按理来说,它年顶多会醒回,已是极限。这回突然提前好几个月,师父说,或许它以后每年会醒个两三回也说不定。”段白月道,“所以才要早些去闭关,到时候能好过些。”
楚渊单手抚上他胸口,问:“现在疼吗?”
段白月摇头。
“先前也问过,你却没说。”楚渊道,“到底为何会中蛊?”西南府人,从小便在百虫窝里长大,理应不会是遭人暗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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