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情路坎坷呢?”段瑶穷追不舍。
景流天道:“江湖女子大多情路不顺,不过说来,白头凤却是其中最坎坷个。”
段瑶拉过椅子坐在他身边,双眼烁烁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段小王爷为何要知道这个?”景流天意外。
段瑶心想,那位老前辈看来像是已病入膏肓,要直不管不顾,多半是熬不过今年冬天,又执拗不肯看大夫,倘若能弄清楚前尘往事,替他多解个心结也好。
“又不是中原江湖中人,自然不需要守中原江湖规矩。”段瑶道,“只问件事。”
“也罢。”景流天道,“小王爷请讲。”
“这世间可有谁既能知晓焚星局与焚星秘密,又武功高强隐姓他乡,还有个守而不得恋人?”段瑶问。
“能知晓焚星与焚星局秘密,便与潮崖有关系。隐姓埋名高人,这江湖中多去,至于儿女情长,就更加难以猜测。”景流天道,“三样加在起,还当真不知道是谁。”
段瑶道:“那这个问题不做准,再问个。”
段瑶道:“是。”
老头捂着胸口咳嗽,强撑着站起来,颤颤巍巍进内室。
段瑶又记回棋谱与心法,便也起身回住处,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,后头索性跃而起,拿着裂云刀去金满客栈。
景流天正在床上打坐,听到动静后睁开眼睛,意外道:“段小王爷怎来?”
“有件事想请教景楼主。”段瑶道。
景流天好笑:“段小王爷真不愧是出自西南府。”半分亏也不吃。
段瑶道:“说,还请景楼主莫要打扰到老人家。”
景流天点头:“自然,飞鸾楼这点操守尚且还有。”
段瑶问:“几十年前,江湖中可有名女子,名字中有个‘凤’字?”
景流天道:“这个字,少说也有十几个。”
景流天问:“小王爷可知,飞鸾楼并非日日都会开门做生意?”
“知道要排队,可不想排。”段瑶“啪”往桌上拍把毒药,“用这些换,行不行?”
景流天看眼,道:“不行。”
段瑶坚持:“行。”
景流天好笑:“段小王爷,如此便有些强人所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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