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楚渊问，“姑娘
族人现在何处？”
“已经亡故
。”朱砂道，“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，只有这翡缅国海域图，是阿九在整理父亲遗物时才发现。”
“如此。”楚渊然，“多谢姑娘。”
“皇上言重，举手之劳而已。”朱砂道，“那
回房去拿地图。”
楚渊微微点头，目送她离开后，用颇有内涵眼神看着沈千帆。
“所以有人便病三天。”楚渊拍拍沈千帆肩膀，别有深意。
沈千帆顿时面红耳赤。
刘大炯看得想垂泪，白忙活大半年，原来喜欢是这
类，也不早说。
朱砂道：“是来王城找药。”
“找到吗？”楚渊问。
楚渊伸手推开后院门。
刘大炯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沈千帆正在树下与人聊天，对方是个俏丽红衣女子，五官明艳身姿妖娆，黑发如瀑垂落腰间，腕间佩着五彩璎珞，正在往这边看。
“朱砂姑娘？”楚渊失笑。
“末将参见皇上。”沈千帆行礼，心里暗暗叫苦——怎
也没个人通传。
喜道谢之后，三人道往后院走。楚渊道：“灰眸少年，像是来自弯月国。”
四喜与刘大炯对视眼，沉默。
这是哪。
没听过。
不知道。
“皇上。”沈千帆
“嗯。”朱砂道，“本来还打算明日去宫中拜会皇上，顺便送张地图。”
“地图？”楚渊道，“哪里地图？”
朱砂道：“翡缅国。”
楚渊微微讶异。
“上回听皇上提起天辰砂，便多留几分心。”朱砂道，“族人以巫医为生，向来居无定所四处游历，十几年前，也有人曾去过南海，替翡缅国公主治伤。”
“皇上。”朱砂也有些意外。
“你这看着可不像是有病样子。”楚渊笑道，“免礼吧。”
沈千帆咳嗽两声：“多谢皇上。”
“上回见着姑娘，还是在西北大漠中。”楚渊道，“既然来王城，怎也不来宫中做客。”
“前天才刚到。”朱砂道。
楚渊笑道：“西域个小国家，与大楚来往甚少，不过千帆出身江湖，府里有这些朋友不算奇怪，朕也是随口提罢。”
虽说府邸不小，下人却没多少，临近年关更是大半都回老家，看着有些空空落落。
“你看，就说，沈将军早就该成亲。”刘大炯道，“过年都冷冷清清，没媳妇没孩子，宅子再大，总不像个样啊。”
“爱卿就莫要打边鼓。”楚渊道，“这大过年，就不能让朕耳根消停片刻？”
“咳咳。”刘大炯识趣闭嘴，成成，不说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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