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姝为何会提起流觞剑阁?”楚渊问。
“断断续续,也没说清,不过依照判断,应当是绑架她人曾提到过这个地方,所以才会记在脑子里。”段白月道,“若在承州,离眠鸦山也不算远,绕过官道光走小路也能到,对方倒是确有可能前往。”
楚渊点头:“至少多条线索。”
段白月道:“
休息时候,你就不能出来?楚渊踢他脚。
段白月无奈道:“她不肯让走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“说不准生气。”段白月道,“况且这当口,如何解决问题才是正事。”
楚渊道:“那问出什?”
四喜公公叹气,又往房中看眼,心说西南王到底在聊些什,怎还不见出来。
待到月色渐渐被晨光驱散,段白月总算是推开房门。
楚渊站起来。
段白月上前将他扶住:“四喜呢,怎个人坐在这里。”
“让他先回去歇着。”楚渊道,“个人清静些。”
公主还能认得?”
金姝道:“化成灰也认得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相公在哪里?”金姝又问。
“这个问题,该是本王问才对。”段白月道,“太医说公主失忆,记不起来先前事情,可你必须得记起来,这样才能救你相公与朋友。”
“她说话断断续续,大半时间都在重复要见金泰与坤达。”段白月道,“只提个门派名字,名叫流觞剑阁。”
“流觞剑阁?”楚渊皱眉,停住脚步。
“你听过?”段白月问。
“是承州个江湖门派,刘府人,也是楚项人。”楚渊道,“后来刘锦德与楚项被流放后,流觞剑阁也就逐渐沉寂,近些年更是差不多隐匿武林,阁主名叫潇潇儿。”
段白月道:“听这名字,就知足够讨人嫌。”
“外面多冷。”段白月用掌心替他捂捂脸,“走吧,回寝宫。”
“怎这久?”楚渊边走边问。
“说,你可不准生气。”段白月道。
楚渊答应:“好。”
“她受刺激,稍微想久阵子就会头疼,要缓许久才会好。”段白月道,“次也不好问太多事,怕加重她病情,只能聊阵子,再让她休息阵子。”
金姝眉头紧皱,像是极为难受。
段白月起身,到桌边给她倒盏茶。
两人在房中待许久,眼看已经临近子时,楚渊差人将陶仁德与刘大炯送回去歇息,自己继续坐在院中等。
“皇上。”四喜公公小声道,“不如回寝宫等?也是样,还要暖和些。”
楚渊道:“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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