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点点头,也没再多问。直到出监牢,方才道:“为何他直在大喊大叫?”
“刚刚审问完,瑶儿就溜进来。”段白月道,“结果那潇潇儿见他,就骇得魂飞魄散几欲昏厥。”也是意料之外。
“哦?”楚渊道,“还有这种事。”
“几年前出门玩时候,在大理城外见过他。”段瑶道,“当时不知其身份,就听村民说那段日子老是被人刨祖坟,也不知是人是鬼,行径着实可恶。”
“是潇潇儿所为?”楚渊问。
段白月依旧坐在椅子上,单手摸摸下巴,看着无比悠闲。
楚渊伸手推开监牢门,里头人都转身看过来。
“皇上!”段瑶兴高采烈,本来打算叫嫂子,但是有外人,还是坚强地忍住。
“瑶儿?”楚渊有些意外,“你怎来。”
“二哥回西南府,说要住段日子,就来王城。”段瑶拍拍手,将手里虫装回布兜里。
“皇上。”偏殿里,四喜公公道,“可要传膳?”
“过阵子吧。”楚渊道,“吩咐御膳房,煮些清火甜汤待会道送来。”
“是。”四喜公公领命退下,楚渊靠在软榻上歇息,随手翻阅本书册。外头天色渐渐暗下来,风呜呜刮着,段白月却依旧没有回来。
审问个潇潇儿,怎这久。楚渊心里纳闷,命四喜替自己更衣,独自前去监牢看究竟。
狱卒正在打盹,没料到皇上会来,赶忙跪地行礼。楚渊往里看眼,道:“西南王呢?”
“嗯。”段瑶点头,“后来在山间潜伏十余天,才将他抓获。逼问尸体下落,却说全部运出海,去配阴魂。村民听到之后要将他活活烧死,但哥哥平时直就教,要让西南部族人也遵从大楚法律,所以便将他们劝下来。”
潇潇儿顿时松大口气,双腿发软,整个人看着半死不活,脸色煞白。
楚渊抬手将段瑶叫到自己身边,再抬头看眼潇潇儿,就见他衣衫整齐并无外伤,着实不像刚受过严刑拷打样子,那方才在叫什?
“可当真没刑讯逼供。”段白月把桌上摞纸递给他,“这是方才记下来口供。”
楚渊翻翻,就见里头杂七杂八,写不少事情。
“走吧。”段白月道,“其余事情,回去再说。”
“回皇上,还没出来,直在里头。”狱卒答。
楚渊自己推门走进去,拐还没两个弯,就听到声惨叫。
……
觉得里头人大抵已经血肉模糊,楚渊有些头疼,加紧几步走过去看究竟。
“啊!”潇潇儿继续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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