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内侍凝神听了半天,方才如释重负拍了下大腿,大公公谁的对,要鸡毛掸子作甚,果然还是要准备热水啊……
服一勺便是。”
“就知道你没个正经。”楚渊踢他一脚道,“还笑!”
“分明就是你傻,我说哑药还真信。”段白月抱着他坐在桌边,将木塞塞回瓶上,“这叫礼轻情意重。”
“你亲手做的,这礼可不轻。”楚渊双臂环过他的肩膀,“多谢。”
“谢我做什么。”段白月爽快道,“虽说没有教过我,可那死头老……嘶,太傅大人,是你的恩师,自然也就是我的老师。”
楚渊松开手。
段白月指了指耳朵,道:“红了。”
楚渊道:“嗯。”脸皮这么厚,难得红一下,还挺好看。
段白月将脸凑过去。
楚渊躲了两次没躲开,又觉得政务忙完了,贺礼也准备好了,闲着没什么事,刚好还有些困,于是便也懒得再躲,打着呵欠被他拐上了龙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