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云泽道,“替你换张新床。”
“啊?”木青山被震下。
尚云泽道,“先前那张床太硬。”
“太硬多铺几床棉被便好,为何要将整张床都换掉?”木青山很是过意不去。
尚云泽道,“正好腾云堡内有张床闲置不用,总比丢掉要好。”
温柳年淡定夹些小咸菜,“最近师爷与堡主相处如何?”
“很好。”木青山认真点头,“许多事情都是尚堡主在做,连米面油都是他差人去买,还帮忙换府衙内所有破旧桌椅。”
“只有这些?”温柳年问。
木青山疑惑,“难道这些还不够?”就算是吃大户,也断然没有抱住个便不撒手道理啊,而且苍茫城虽然穷,却还是有几个员外老爷在,为何就从不见大人去敲诈?
温柳年意味深长,“说不定尚堡主觉得远远不够。”
。
第二天早上,温柳年额头温度退掉不少,身上却甚是酸痛。
“大人这些天太累。”木青山道,“城外并无大事,大人还是再休息几天吧。”
温柳年裹着被子,觉得头晕目眩。
简单洗漱之后,下人端来早饭,除惯常清粥小菜之外,还有几个金黄酥脆糖饼,看着很是诱人食欲。
听是闲置之物,木青山也便没有再推辞,再加上府内还有不少公务,跑出跑进几趟,下午也就忘这回事。
傍晚之时,暗卫又带回来几个土匪,说也是自己跑下山,哭着喊着要解药。
牢头喜颠颠挨个发糖豆。
这次归降土匪自称黑风帮,说是共就十几二十人,原本日子就过得紧巴,前些天还被虎头岗扫荡过回,几乎连肚子都混不饱。
“都被抢走些什?”温柳年连夜升堂,虽说脸色依旧苍
木青山笃定,“觉得已经足够!”总不能直想着占人便宜。
温柳年慢条斯理吃糖饼,“师爷若是不信,可以亲自去问尚堡主。”
这要如何问?吃完早饭后,木青山在院内转圈消食,顺便蹲下看蚂蚁搬家。
“小木头。”尚云泽跨进院门。
“堡主。”木青山站起来。
木青山道,“是昨晚陆二当家买回来,当时大人昏昏沉沉,怕是没什印象。”
温柳年伸个懒腰,“两位当家回去?”
“昨晚就回去。”木青山坐在他对面,也盛碗粥慢慢喝,“赵大当家是尊信守诺之人,既然答应过要等剿匪结束,就定不会中途滋事,大人尽可放心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温柳年捏捏下巴,“江湖之中,毕竟还是好人居多。”
木青山点头,“尚堡主也是个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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