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觉得,这大概是自己此生吃得最纠结顿饭——明明食之无味,却
赵越被他盯得不自在,“只是随口说。”
“那就再做碗菜拌饭给你吃。”温柳年道。
赵越很不满,“就多碗拌饭?”
“不够?”温柳年问,“那大当家想要什?”
赵越有些语塞,坦白来说,他想要东西似乎太多,却又似乎什都不想要。
赵越摇头,“不必觉得亏欠,此行也并非全部为你。”
温柳年问,“那有多少是为?”
赵越手下顿。
温柳年神情很认真。
赵越冷静道,“为何突然这问。”
赵越低头吃大口。
“不烫啊?”温柳年睁大眼睛。
烫,不过也好吃,赵越几筷子下去,大半盘面便下肚。
“慢点。”温柳年将菜汤递过去,“又不和你抢。”
赵越道,“论起吃,只怕也没人能抢得过你。”
子做饭也挺好看,胳膊细细白白。
锅里水热气腾腾煮开,温柳年用衣袖擦擦汗,将切好面条放进锅里,又踮起脚想将房梁上挂篮子下来。
赵越站起来大步上前帮他,姿势有些暧昧,像是从身后拥人入怀。
温柳年扭头看着他笑,“多谢。”
赵越将篮子放在案板上,神情有些不自然。
温柳年捏起片腊肠递到他面前。
赵越本能张嘴。
温柳年问,“好吃吗?”
赵越嘴里暂时失去味觉,“好吃。”
温柳年擦擦手指上油,继续看他吃东西。
“有多少是为,便要记多少人情。”温柳年道,“多或少都不行。”
赵越微微皱眉,“读书人都像你这般斤斤计较?”
“不是斤斤计较。”温柳年纠正,“是有恩必报。”
“那倘若说此行都是为你呢?”赵越道,“打算如何回报?”
“全部为啊。”温柳年笑嘻嘻看他,有些像山中小狐狸。
温柳年挠挠下巴,“嗯,就是能吃。”
赵越用筷尾敲敲他鼻尖,低头继续吃面。
“多谢。”温柳年趴在桌上看他。
“方才已经说过。”赵越道。
温柳年道,“想再说遍。”
书呆子越来越好闻,清清爽爽。
温柳年从里头拿些干腊肉,洗净后细细切成细末,又在另口锅里烧些热油。
赵越觉得,自己有些想天天看他做饭。
虽说是殷实人家出身公子,不过由于温柳年上任后向来清廉节俭,所以做得手家常饭菜,不多时便将热气腾腾炒面与菜汤端上桌,还切小盘香肠。
“不要嫌弃。”温柳年将筷子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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