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突然问,“你有没有吃过酸汤鸡?”
“没有。”温柳年听就流口水。
“是先前师父最拿手菜。”赵越轻轻帮他上药,“汤很鲜,酸味是出自泡菜,鸡是选上好黄玉野鸡,用瓦罐密封,再用小炉灶细细煮上三个时辰,揭盖时整座宅子都是香。”
“嘶……”温柳年照旧疼得吸冷气,不过关注重点却不再是伤口,“什是黄玉野鸡?”
“只有苗疆才有,在云南深山中长大,直便饮清泉吃菌覃,所以肉质也比其余鸡肉要鲜美。”赵越将药粉推开,“以后有机会做给你吃。”
赵越激励,“知府大人怎能怕疼?若让百姓知道还得。”
“这话娘也说过,当时五岁,不小心摔腿在家中哭,她便说堂堂男儿怎能怕疼。”温柳年感慨。
赵越问,“然后呢?”
温柳年道,“然后便哭整整下午。”
赵越:……
温柳年脸色煞白,“这是化骨粉吗?”
赵越皱眉,“都是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东西。”
温柳年老老实实道,“暗卫聊天时候。”
“这是青藤散,疗伤用。”赵越道,“再忍下。”
“先前为何没这疼?”温柳年问。
吃完大罐饭菜后,温柳年身上多少恢复些力气,不过依旧经常会头晕,说话速度也比往常要慢,时不时就要停下想想——倒也更加招人疼。
赵越褪掉他半边里衣,又小心翼翼解开绷带。
伤口依旧触目惊心,大片淤黑也还未曾褪去,温柳年只看眼,便坚决拧过头——有些腿软。
“疼吗?”赵越问。
“还好,有点麻。”温柳年对着墙道,“疼倒不是很疼。”
“好啊。”温柳年点头。
“还有炒饵块,汽锅米线,瓦片烤鱼。”赵越边帮他处理伤口,边慢慢说完整桌菜。
温柳年双眼充满渴望,在平静江
但是再疼也要上药,由于觉得自己短期内似乎不会再昏迷,温柳年只好缓缓,而后便深吸口气,“来吧。”
赵越拉过他身子,让人靠在自己怀中。
温柳年意外。
赵越道,“这样会舒服些。”
温柳年蹭蹭,“是舒服很多。”
赵越道,“因为先前你在昏迷。”
温柳年道,“那你先把迷晕。”
赵越:……
此生还是第次遇到有人提这种要求。
温柳年苦着脸,“疼。”
赵越道,“上药会有点疼,忍忍。”
温柳年道,“嗯。”
赵越尽可能轻缓地帮他上药。
温柳年惨叫,“啊!”
“有这疼?”赵越手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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