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头小院内,温柳年正懒洋洋趴在床上,让赵越替自己捏肩膀。
“不想睡?”赵越问,“怎直睁着眼睛。”平时都是捏两下就睡着。
温柳年道,“不困。”
“若是不想睡,那能不能问个问题?”赵越停下手。
“自然。”温柳年翻身看他,“什问题?”
花棠道,“就你蠢,还将人抱回来。”
赵五被噎下,先前也不知道啊。
“今晚大人在问她话时候,几乎每个问题都在下套。”花棠道,“前头还好,越往后他回答便越发漏洞百出,估摸着就你个人还被蒙在鼓里。”说完又补充,“还有大当家。”
赵五:……
“不过大人既然没当面拆穿,应该有他道理。”花棠道,“们在起顺着演便是,估摸着又是虎头帮送来棋子,明日再去问问,看下步究竟要怎做。”
给这多男人看。”温柳年道,“她却点反应都没有。”倒更像是从风月场出来做派。
“怪不得你要让所有人都过去,又不要王婶事先通传。”赵越道,先前心里还在纳闷,看个受伤姑娘,如何能用得着十几个人起过去。
“试探下罢。”温柳年道,“若她有半分不适,自然会让其余人退下,但她却偏偏点异样也没有。”索性也就让众人留下来。
“多留份心便是。赵越道,“若真是另有所图,十有八九是虎头帮派来,对们反而有好处。”白白送上门条线索,不用白不用。
温柳年笑嘻嘻,“也如此认为。”真是不能更加心有灵犀。
赵越躺在他身边,“关于那个来历不明姑娘——”
温柳年眯起眼睛,“你居然在想姑娘。”
“不要闹。”赵越好笑,“是说正经,假如真是魔教派来,为何要给自己编个这漏洞百出故事?
赵五点头,回想起今日抱她回来时,似乎直在有意无意蹭自己,顿时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痒,足足洗三遍澡方才上床。
以后这些事情,还是少遇到些为好!
红甲狼趴在桌子上,无聊到处爬。
没人陪着起玩呐……
不高兴。
而在另头,赵五也有些诧异,“装出来?”
“不说十成肯定,不过七八分把握还是有。”花棠铺开被子,“自称是大户人家小姐,哪个大户人家会舍得让自家女儿干粗活累活?更何况看她手茧位置,应该是常年拿刀才会形成。”
“去提醒下大人。”赵五往外走。
“大人早就看出来。”花棠坐在床边看他。
“是吗?”赵武有些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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