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笑眯眯，“老师当年也这
说。”
“方才还没有说完。”赵越道，“关于虎头帮与大明王
关系。”
“其实
想很简单。”温柳年道，“
个人本性是很难变，当年战功赫赫大杀四方远洋战神，就算当真被先皇设计迫害，也不至于会变成苍茫山中残,bao阴森土匪头子。换句话说，若是心中有怨念，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，断然不该拿无辜百姓性命做牺牲品。所以才会觉得，虎头帮帮主不大可能是大明王。”
赵越点头，“也是如此。”
“不过为何山中会有大明王图腾，以及先前提到青虬到底是谁，大概还需要好好想想。”温柳年有些懊恼，“早知如此，当年在家里时候，就多找些关于云断魂野史来看
。”说不定还能发现更多线索。
在沿海带留下无数光辉故事。”
“百姓当年没有疑惑？”赵越有些不解。
“自然是有，不仅有，而且应当有很多才对。”温柳年道，“毕竟是保护过自己家园骁勇将领，突然间音讯全无，换做谁都会心生疑虑，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在大明王消失三四年之后，民间才突然开始流行各种小话本，将他描述成极为不堪龌龊之人。”
“你是说海战之后，大明王功高震主，于是楚氏先皇便设下计谋让他永远消失，原本只想让这页悄无声息被翻过去，却没料到云断魂在沿海百姓中威望极高，时之间四处流言纷纷。”赵越顺着他意思理遍，“为堵住悠悠之口，先皇才又派人在民间散布谣言，存心抹黑大明王，也好解释自己当年行为？”
温柳年点头，“只是猜测，不过大概便是这个意思。”
赵越揉揉他太阳穴，“看那多书，脑袋不会疼？”
温柳年摇头，“不看才会疼。”
赵越笑笑，和他轻轻碰下额头。
“咳咳。”向冽在院中咳嗽。虽说打断有情人独处似乎确不大好，但毕竟还是有要事相商，其余事情留着晚上做也不错，定然
“不对啊。”赵越道，“先前还说不解，怎突然便能想起来这多？”
“很奇怪吗？”温柳年挠挠脸蛋，“自小便能过目不忘，有些书看或许暂时会没印象，不过等到要用时候，稍微想下便能全部回忆起来，个字都不会错。”
赵越：……
“不信？”见他不说话，温柳年道，“架子上那多书，不然你随便问本。”
“自然信。”赵越道，“只是在想，与你同届参加科举之人真是倒霉。”居然遇到这个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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