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些年过得如何?”周顶天问。
“好。”赵越点头,“师父性格极为洒脱,对门下弟子也很好。”
温柳年在心里接下半句,过年还会带大家下山打架。
周顶天点头,“那便好。”
赵越道:“师父很少提他先前事,不过在临终之时,曾说过要将他墓碑朝向大楚江南方向。”
疆殷崖,无门无派,只收十几个徒弟。”
“陆明方。”周顶天把握住他手,急急道,“他在苗疆殷崖?”
赵越摇头:“七年前便已驾鹤西去。”
周顶天闻言怔住,许久之后,才深深叹口气。
“前辈认识家师?”赵越试探。
周顶天拍拍他肩膀,喉头有些发哽,心中也不知是何种情绪。
周慕白问:“可要将师叔遗骨迁回孔雀山庄?”
“不必。”周顶天摇头,“他洒脱辈子,应当也不会想要回来。”
他日找个机会与其余同门道,前去西南墓前喝杯薄酒,也算是团聚回。
周顶天点头:“他不叫陆明方,真名陆方明,是师弟。”
温柳年:……
居然还有这种事?
“当年师弟太过顽劣,家父怒之下,便将他逐出师门,等到后悔时想将人找回来,却早已音信全无。”周顶天叹道,“直到临终之日,家父还在想着能见他面。”
气氛有些沉重,其余三人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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