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断魂点头。
“前辈与白荷姑娘之间,可曾有过儿女私情?”温柳年看着他。
云断魂:“……”
温柳年提醒:“前辈说的,什么都能问。”
云断魂立刻道:“我没说。”
“白荷原本是江南淮河上的一名歌姬,后来随我们一道迁移到王城,开了一处百花苑。”云断魂道,“世人都传她姿容绝世,却有些言过其实了,况且比起她的容貌,倒是个性更加教人欣赏。”
“前辈与当年的白荷姑娘关系很好?”温柳年问。
“我欣赏她,也喜欢听她弹琴。”云断魂道,“只是在最后关头,却还是没有能带她回东海,以至于抱憾终身。”
“为何?”温柳年穷追不舍。
云断魂摇头:“过去的事,不提也罢。”
这回轮到温柳年被噎。
你们习武之人,难道不是向来就说话算话的么,居然还能出尔反尔?!
温柳年索性把布兜全部塞给他,糖都给你!
“我可不是三岁的娃娃,一颗糖换一句话。”云断魂好笑。
“我只问最后一个问题。”温柳年竖起手指。
“我不会说阿越的爹是谁。”云断魂摇头,“除了这件事,什么都能问。”
“除了这件事,当真什么都能问?”温柳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