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方才还徒手摸
半天，温大人顿时很想嚎啕大哭。
沈千枫表情也很难以言表。
“还有
小片鱼鳞。”叶瑾又用小银针拨拨，“很干，不过
确是鳞片。”
“所以刘向南从海里捞群鲛人，先是养在白鱼塔下，后来却都杀光？”无影猜测。
“
还是不信。”叶瑾摇头，“除非亲眼见到。”
等会回去定要洗八回手。
“是什
？”周围人齐刷刷问。
“不知道啊。”温柳年茫然摇头。
“来。”叶瑾从腰里摸出副手套，戴上之后挑亮烛火。
温大人很是委屈，有手套为何不借也用用。
枫道，“改天再过来继续找。”
无影点点头，随他道出白鱼塔。
虽说吹路风，但暗室里气味实在太过浓烈，以至于两人方才进屋，温柳年就脸色白，并且将手里半个点心默默放回去。
“什味道？”叶瑾上前揪着沈千枫衣领，凑过去闻下，然后脸嫌弃。
“白鱼塔下头有个池子，不过水已经被放干。”沈千枫道，“股死鱼烂虾腥臭味。”
暗卫继续用手捂住裤裆，这还不算亲眼见？连蛋蛋都有。
“小玲子也是道听途说，那现在有可能亲眼见过鲛人，就只有流洄村飞贼。”温柳年道，“只是怕不好找。”没名字就罢，还是个贼，现在是死是活都说不定。
“明天去找小玲子，看能不能找出飞贼下落。”叶瑾道，“至于桃花姐那头，无影明日去问问看，说不定会有新线索。”
众人点头答应，看着天
“不像是什布料。”片刻之后，叶瑾道，“倒像是动物皮料。”
“鱼皮？”无影脑袋里灵光闪，“鲛人尾？”
此言出，所有人都是脸崩溃，虽然没见过鲛人，但好歹上半身也应该是人吧，所以这是……下半身？
“像什？”叶瑾用两个小镊子捏住那块破布两头，然后拎起来给众人看。
暗卫刷拉下夹紧腿，娘唉原来鲛人也有长，们还以为都是大胸姐姐。
“当真有？”温柳年赶紧问，“见着鲛人吗？”
“没有，不过墙上有不少喷溅血迹，应该已经有些年份。”沈千枫道，“按照水池挖凿大小，倒真像是为养鲛人。”
“这又是什？”叶瑾垫三四层手巾，方才将那块破布捏起来，胳膊伸得笔直，生怕沾到自己衣服。
“从水池里找到。”沈千枫从他手里拿走，“带回来给温大人看看。”
温柳年挽起袖子，表情悲壮摸摸，又滑又腻，还湿乎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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