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算睡?”赵越问。
温柳年被吓跳:“你没睡着?”
“过阵子就要动下,如何能睡着。”赵越将他拉到怀中,“天都要亮。”
“叶谷主今晚去找皇上。”温柳年有些担心,“也不知能不能顺利。”
赵越低头,轻轻吻吻他发丝。
“这是能将东海渔民联合起来最快方法。”叶瑾道,“既能借助大明王余威,又能将当年叛乱之事暂时敷衍过去,再加上大当家与温大人之间关系,百姓也会觉得朝廷任人唯贤,不计较先前过往。”
楚渊点头:“朕明日会与温爱卿商议。”
叶瑾又往被子里缩缩,困兮兮打呵欠。
楚渊轻笑出声,将床头夜明珠遮住。
船舱外,段白月问:“起睡?”
说会方便许多。”
“所以?”楚渊问。
“所以或许可以想个办法,既能顾全朝廷颜面,又能让百姓放下心中芥蒂,与大军道对抗乱党。”叶瑾道。
“说起来简单。”楚渊摇头,“除非朕下旨替云断魂洗清罪责,否则只怕时半会,也找不出什法子能拉拢人心。”
“大当家父母早逝,先前在江湖中并无名气,又曾在东海拜高人为师。”叶瑾道。
温柳年抬头看他。
赵越有些内疚:“若非是,你也不用如此费尽心思。”
“倒也不是,如此确对战局有好处。”温柳年道,“打胜仗才是最要紧事。”早些打完仗,大家伙才能早些过上安生日子。当年先皇听信谗言铸成大错,原本就不该由当今皇上承担后果。
赵越抱紧怀中之人,心里微微叹口气。
第二天早,温柳年刚伸着懒腰走
四喜公公答:“是。“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西南王还是请回吧。”四喜公公压低声音,“若是被叶谷主看着,又要闹出阵仗。”在陆上还好说,但这可是行船途中啊,万要拆房可该如何是好。
段白月难得胸口憋闷。
另艘战舰内,温柳年正抱着被子,在黑暗中出神。
楚渊微微愣:“为何突然提起这个?”
“想要拉拢人心安抚百姓,也未必就定要将所有事都摆在明面上。”叶瑾道,“只要能找到个人,与大明王有些若有似无联系,而朝廷又对其器重有加,百姓自然会态度松动,对大军抗拒也会减轻不少。”
楚渊道:“继续说。”
“只需要在东海放出消息,就说大当家与大明王颇有渊源,二十余年前那场叛乱另有内幕。”叶瑾道,“至于其余细节,百姓口口相传自会补全,无需们多言。”
楚渊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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