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现在还没儿子。”阿圆很是遗憾,不知道让娘子摸摸有没有用。
因为有阿圆照料,所以山上屋宅还是先前样子,并无多大改变。架不住盛情邀请,两人便答应住几天,顺便将殷崖周遭逛个遍,从练功山谷,到洗澡瀑布,还有偷溜下山羊肠小道,个地方个地方看过去,先前岁月也就逐渐串成线,慢慢清晰起来。温柳年笑道:“看不出来,你小时候这坏。”
赵越刮刮他鼻子:“没你坏。”
那不样。温大人挠挠脸,是蔫坏,寻常人看不出来。
在殷崖过完年,又给师父扫完墓,两人也就动身前往追影宫。临走前阿圆到底不甘心,硬是让温柳年写斗大“状元”二字贴在卧房中,好让媳妇天天看,方才恋恋不舍将人放走。
赵越将玉哨凑近嘴边吹响,声音清脆悠扬。片刻之后,无数只白色飞鸟从崖底飞起,远远看去,如同下场连绵樱花雪。
“真好看。”温柳年意犹未尽。
“是赵师兄吗?”身后突然传来声询问。
赵越诧异回头,就见是个年轻男子,脸圆圆,于是笑道:“阿圆?”
“当真是师兄啊。”阿圆亦是惊喜。
“这里就是殷崖?”站在山脚下,温柳年抬头往上看。
“嗯。”赵越替他裹好披风,“当年师父病逝之后,其余师兄弟们也就陆续离开这里,屋宅怕是早已成片废墟。“
“那也是要看看。”温柳年很坚持,“是你长大地方。”
赵越笑笑,牵过他手,两人道慢悠悠往山上走。
“还记不记得先前在苍茫城时候,曾送过你个小哨子?”行至途中,赵越问。
越往蜀中走,天
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赵越问。
“先前师父故去之后,便随张师兄道下山,不过外头世界也没意思,后来就又回来。”阿圆道,“山上日子清静些,而且年前还娶个媳妇儿。”
“那可真是恭喜。”赵越笑着拍拍他。
“这位就是温大人吧?”阿圆又眉飞色舞道,“每回下山采买货物,都会听百姓说起,还说大人是文曲星下凡,摸摸手便能考中状元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温柳年连连自谦。
“嗯。”温柳年从怀中拿出来。
“直带在身上?”赵越意外。
“早上出客栈时,特意从包袱里找出来。”温柳年认真道,“你说过,将来要带到殷崖看雪鸟。”
“记性真好。”赵越捏捏他下巴。
自然好。温柳年揉揉鼻子,说过每句话都要记得,然后再样样慢慢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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