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尸装死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可怜管家“这”了半天,险些说不出话来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揭榜驱邪啊。”仇薄灯瞥了他一眼,“榜不是你帖的?”
他五官生得很艳,平时说话做事一派世家弟子被惯坏的矜骄。但他眼角很长,眸色很深,天光印在他眼底,漫不经心地扫过来时,莫名像有长剑在阴影里横拔而出,刃上掠过一道细冷寒色。
“是是是。”管家下意识点头。
么德行吧?”他突然和颜悦色起来,“想不想见识一下啊?”
太一剑先是停止挣扎,随即像察觉大事不妙一般,就要把他拉离此地。
“让一让。”
仇薄灯死死握住太一剑,抬高声音走了上去。围在告示边看热闹的人见他红衣灼灼,气质尊贵,下意识就分了条路出来。他也不废话,上前抬手“唰”地一把,将那张告示扯了下来。
这时有人认出了仇薄灯,“哎呦”一声:“这不是要当太乙镇山至宝的那位、那位……”
“那还不快走?”
管家晕头晕脑地引他向前走了两步,才记起:“敢问阁下尊姓大名?”
周边看热闹的一起伸长了耳朵。
红衣少年提着剑,声音懒洋洋:
“太乙宗,仇薄灯。”
奇葩。
当着正主的面,人家没好意思把最后两字喊出来,不过其他人往下一看,见他手里提着把破破烂烂的剑,就明白了:
——这不就是笑谈说的那位吗!
青衣管家傻了,眼睁睁地看着仇薄灯走到面前。
挣扎无用的太一剑深感丢脸。